要不是真的,时小花怎么敢那么说,她可是个备受折磨被逼跳楼,受尽压迫的一位可怜女人啊。
所以这事肯定是真的。
不到半天的时间,整个医院传的沸沸扬扬的,陈家村也从陈支书嘴里知道了陈父陈母做的勾当,极其嫌弃。
从他们进村的那一刻,所有村民都对他们指指点点,疯狂嘲笑。
气的陈父陈母直接晕倒,躺在病榻上,连给陈耀祖下葬的事情都是女儿帮忙干的。
时筝当时在干嘛呢,她正在医院里和县城妇联主任诉苦,朝着林禾详细的描述自己脑中残存被家暴摧残的记忆,几次哭晕过去。
惹得妇女主任都抹起了眼泪,拉着时筝的手再三保证一定不会姑息这件事。
同时也让时筝放心,组织一定会好好保护她,不会让她再受到迫害。
时筝抽抽噎噎,“主任,有党在,有你们在,俺就放心了,主任,等俺出院了,一定请人给咱妇联给医院给报社写感谢信送锦旗,你们都是大好人啊……”
事后,不管是主任还是记者医生,那都是带着笑离开的。
没人不希望得到认可,得到名声,时筝感谢信和锦旗这招一出,三方一个比一个上心。
医院免除了时筝的医药费,每天都有医生护士过来关怀,报社也是天天跑过来,采访完毕就开始整理内容,准备发表。
妇联呢,直接拿着一封举报信下了乡,带人来到陈家村。
她们对陈家欺负妇女,虐待儿媳孙女的行为表达高度重视,不仅开了批斗会,还勒令陈家以后不准再欺负骚扰时筝。
“人人平等,时小花同志是自由的,是伟大的妇女同志,既然陈耀祖已经死了,婚姻关系自然不会再存在,以后除了看孙女,你们不准再去打扰时小花同志,知道了吗?”
“知道了……”
陈父陈母被众人围着坐在下面垂头丧气,咳了一声又一声,看上去好不可怜。
可惜,在大家眼里没什么用,陈父陈母现在就是流氓和变态,一个村里出了这样的事,连带着村里人在外面都被人议论。
外面的人都在问他们陈家村是不是流氓村,可把村里人气坏了,谁都不愿意搭理老陈家。
如今两人就像过街老鼠一样,人见人骂,还有的女的看到他们就赶忙把晒的衣服收起来,深怕惨遭毒手,老陈家的名声彻底的臭了。
这还没完,妇联和记者还有几个领导在村里连续批斗了陈父陈母好几天,连村支书都没有放过。
陈支书一脸菜色,再三保证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这些领导才满意的离开。
那几日,村里的女孩过得特别好,有吃有穿,没人打骂,还有人给她们送好吃的送好喝的,让她们上学,一个个绽开了笑颜。
陈支书就笑不出来了,领导们前脚刚走,后脚他就带人阴沉着脸按照上面的意思给陈家分了家。
“这堵墙一砌,以后西边的房间你们住,东边的小花她们住,别再给村里惹事,不然现在就给我滚出村子。”
陈父陈母一听会被赶出村里,连忙哀求,“不会了不会了,小花回来,我们一定把她们当亲女儿一样疼爱。”
“哼,你们最好是。”
村支书气呼呼的来,气呼呼的走,除了陈家院子自中间立了一道墙,又建了一个门,老两口瘫在地上,一切和往常一样。
陈父陈母等人走远了,看着被迫缩水一大半的房子,摸着眼泪就哭了起来。
“俺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当家的,咱们以后怎么办啊。”
陈父烦躁,“怎么办,怎么办,你问我,我就能知道了吗!”
“没想到耀祖刚死,时小花就敢造谣我们,让咱们有苦说不出,你今天看到她的眼神没,哪里还有之前的样子,以后绕着她点走,她在故意对付我们……”
陈母不哭了,经过这几天,她们再傻也知道时小花和以前不一样了,明显故意坑他们呢。
想到这,陈母浑身一阵恶寒,“老伴,咱们就这样认命了吗,就这样被时小花那个贱皮子压在头顶上吗……”
“不然能怎么样,村里,县里,都站在她那一边,那么多人盯着,我问你,你能干什么。”
陈母不说话了,是啊,谁都站在时小花那边,他们现在就是恶婆婆和恶公公,恐怕时小花上门揍他们,也会被人说成他们打的她……
唉,日子咋就过成这个样子,陈母想到死去的儿子,又闷闷的哭泣,陈父听着烦,脚步一拐进了屋,闷头大睡。
……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