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举着大剑冲刺到布洛克的腹部,朝着那创口重重砍下。大剑嵌入布洛克腹部的创口内,死死卡在里面拔不出来。
临的面色变了变,他这是砍了个什么玩意?!怎么会有生命体的肉体内部这么硬的?但现在容不得临多想,布洛克的龙尾已经从侧面朝着他的头刺了过去。
临低头躲过这一击,斗此刻也到了布洛克的腹前。长棍插入创口,组成一个小小的杠杆,斗用力一撬,临的大剑就从创口内被挤了出来。
九人组里的前手持双刀冲刺到斗的旁边。前踩在斗的长棍上,斗一个上挑将前送至布洛克胸口的创口前。
前手里的双刀刀刃散发着红色的光芒,以极快的速度被前挥舞着,不断砍在布洛克的创口上。
“为什么你还没破防!”前的双手都快被震麻了,他感觉自己的双刀就像是在砍什么城墙一样,别说砍入了,连漆都没给对方刮花。
“古龙实力,小子!”布洛克轻笑了一声,龙爪用力一挥,像是拍蚊子一样将前给拍飞。
布洛克又是一个正蹬腿,将斗给踹飞。正要对着两人穷追猛打,一道紫色的法阵突然被构筑出来,将布洛克困在中央。
“哼!”布洛克冷哼了一声,要不是那个什么利突然来找自己爆了,身上的模拟人魂和魔力共振器也不至于烧坏。现在的布洛克已经无法使用什么高级的魔法了,而普通的魔法还不如一口龙火的杀伤力来得大。
维稳会的九人稳稳落在紫色的法阵上,仿佛脚下就是地面一般站在上面。布洛克依旧拍打着龙翼,保持悬空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九人。
“布洛克,这次你恐怕得提前倒下了。”兵上前了两步,一双墨绿色的眼珠盯着上方的布洛克。
布洛克懒得和面前的人打什么嘴仗,嘴里的龙火蓄积,就要朝着下方的九人喷去。
“什?!”突然一道巨力被施加在布洛克的身上,打断了他的蓄力。虽然没有让布洛克直接坠机,但也让他的身影在半空中摇晃了好几下。
“抱歉有些来迟了。”一位老者杵着法杖,脚踏空中的紫色法杖,一步步慢慢走过来。
来者正是艾尔的老师,兰多的国师,萍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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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扭头看向王都的方向,脸上流露出一丝悲哀来。他并不认为他的父亲和老师以及其余留下来的人可以活下来。艾尔知道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阻拦布洛克所必要的牺牲罢了。
伴随着布洛克身份的确认,维稳会也对他们这些还在成长中的王室成员解禁了一些资料。而通过这些资料,艾尔得知了历代以来,布洛克从来都不是一场阻击战就能够让他停止脚步的。
兰多这次首当其冲,那些留在王都的所有人基本上都可以看作是死人了。
但。。。这次的布洛克好像是受伤了的,那自己的父亲和老师应该还有些成功的希望吧?艾尔心里面这样想着。
在带领民众通过传送门之前,艾尔扭头瞥见过天空中出现的黑色身影。虽然迎着太阳很难看清,但艾尔可以确定布洛克身上确实有两道不小的创口。
“殿下,您是在担心陛下他们么?”一旁的军官看见愁眉不展的艾尔,骑着马贴近过来,询问着。
“嗯。”艾尔点了点头,开口说着,“希望王都能够被守住吧。”
“那肯定可以啊,那么多人都留下来了。而且还突然出现了九个高手,王子你没看见那九个人吧?我给您说,我光是从他们身边过都感觉到莫大的压力。有这些高手,再配合上王室军的那些弟兄们,守住王都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军官显然很熟悉艾尔的性格,当即侃侃而谈起来安慰着面前的王子。
维稳会的么?艾尔的眨了下眼睛,但依旧没有抱有太大希望。和艾尔搭话的只是一位小军官罢了,并没有资格接触到维稳会。同时也因为这位小军官处于撤离队伍中,对于面对的古龙就是传说中的布洛克这件事并不知情。
要是知道这次的敌人居然是平时被看做是神话的生物的话,估计这位小军官说什么也不会像现在这么乐观了。
“希望如此吧。”艾尔将脸上的愁容丢掉,换上了一副亲和的微笑来。要是他这个王室代表人一路上都是愁眉苦脸的话,那这支撤离队伍的军心和民心肯定都不会很理想。
作为王子,他现在必须做到处变不惊。这样才能最大程度上安抚周围人的内心,从而提升这支撤离队伍的平均存活率。
撤离队伍走在破败的街道上,四周全都是被烧过后的痕迹。不少建筑还保留着原有的轮廓,但只有一些漆黑的碳化残余还勉强坚持着没有倒下。一阵风吹过,空荡荡的城市内发出呜呜的声响来,那感觉就像是还有人没死下去,在什么地方呜咽一般。
这里是被布洛克摧毁的一座大型城池。埃米尔没有让撤离队伍直接向着后方传送,因为再后方也会被布洛克追上。毕竟两条腿的跑不过一对翅膀和四条腿的,加上传送法阵也不是哪里都有的。
所以把撤离队伍直接送到布洛克的后方才是最安全的做法,因为谁会对被摧毁过的地方再起疑心呢?
又不是刷副本,什么二刷三刷还能刷出新东西。
而且这番举动也有让撤离队伍收集各地散落的难民的意思在。布洛克不可能那么细致,把每一座城市的所有人全都赶尽杀绝,绝对还有幸存下来的幸运儿。
艾尔带着撤离队伍过去将这些幸运儿收集起来,可以大大增加各地难民的生存率。
艾尔这里的人在破烂的城市里搜寻着可能的幸存者,戈巫这边也在将涌入的难民都聚拢在一起,二狗站在临时搭建起来的高台上,大声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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