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师公手中怎么会有催眠术?”
毕竟如今一听催眠术就是那么西方,但古老的东方力量手段早不知道多少年就能达到蛊惑人心催眠人的作用。
只不过不管是哪一样,好像都跟身为纸扎匠的师公贴合不起来。
我迫不及待翻开了书,以为会看到什么咒语,光怪陆离的记述,结果却大相径庭。
但不可否认,上边记述的手段也着实让人匪夷所思,那盏灯笼。
我看向被我放在旁边椅子上的灯笼,灯笼非常新,但还是能发现这其实是一个老物件了,但被师公保养的很好,上边还能看出一些修补的痕迹。
根据书上记载,催眠术的最重要道具就是这盏灯笼。
按照书上记载,找一支祭拜死人用的白色蜡烛,然后放进灯笼中在午夜十二点准时点燃,然后将灯笼在被催眠者的面前,脑袋的位置与眼睛平齐的地方左三圈,右两圈。并念出天地悠悠,地阴渺渺,魂随我动,魄听我令!
被催眠者就会对施术者言听计从!
我在看的同时温宁也在看,我们几乎是同一时间互相对视,看出对方眼中的意图。
“这样做真的好吗?”到了关头,我心里反而打起鼓来,书上记载的手段太过诡异,而且对方可是我父亲敬重的师父,我的师公,我要对他尝试使用这个催眠术吗?
他如今的身体一紧非常虚弱,如果中了催眠术有个三长两短,我有何脸面下去见我的父亲?
温宁看出我的顾虑,他不好劝说,毕竟此事中他是一个外人。
不可以!
我内心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后,我最后还是决定放弃这个念头,将书又放回原本的地方,盖上柜子,将灯笼重新摆放在上头,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好了,我们回去吧,去看看师公怎么样了。”
离开医院的时候师公的情绪已经冷静下来,但是人的意识还是断断续续,看起来很不好。
我从医生那里打听过,医生说各项检查都检查过了,目前没查出任何病因。
还从邻居那里打听到,师公的病得的莫名其妙,上一秒还在跟串门的邻居有说有笑的闲聊,下一秒整个人像是中邪了一样。
按照当时跟师公聊天的大爷说,当时师公正一边扎纸活一边跟他聊天,好端端的,结果突然身体一抖,脸上表情无比狰狞,眼中带着震惊与慌乱。
嘴唇还在不断的抖动,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念叨着什么。
这个情况持续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吧,师公眼睛一闭就晕死过去,被送往市一院。
按照村民大爷所说,我觉得师公真的很像中邪,但具体我们也不知道了。
回到医院后,我跟温宁刚出现,白天将我们赶出病房的护士正好在值班,迎了上来。
我缩了缩脖子,担心护士又要教育我们不能在医院大声喧哗,注意不要影响患者休息呢。
结果却不是,她对我们说,“你们总算是来了,患者说要见你们,见不到就闹。”
什么?师公清醒了?
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冲进病房,发现师公闭着眼睛应该是睡着了。不过从呼吸还有脸色上看,比之前来的时候好很多。
“患者可能累了在睡觉,你们先不要打扰他,就在房间里等着,他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不要惊醒他。”
听从护士的叮嘱,我就坐在病床边上静静的等待。
温宁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带了饭还有水果。
也对,来回这么久,饭好像都没吃过,也不知道饿。现在看到食物后,反而觉得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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