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一年里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汐汐终于睡醒过来了!当雨姐第一次见到汐汐时,她被汐汐身上穿着的一袭青绿色衣裳吓得不敢动弹分毫。而汐汐呢?起初也是对雨姐充满了敌意与戒备之心。
不过好在有我这个“中间人”在其中不断地调和周旋,最终汐汐和雨姐之间的关系才慢慢变得融洽起来,并逐渐发展成为情同亲姐妹般亲密无间。
时光荏苒,转眼间一年已逝。此时此刻,三清道法论这部典籍已然被我尽数读完,但遗憾的是继续研读对于自身修为境界的提升已无太多益处可言。既然如此,我便决定开启任汐汐赠予我的那本民间奇谈志异,花费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将其通篇阅览完毕。
完成阅读后,我手握着那柄具有神奇力量的雷击桃木剑,毅然决然地朝着一棵巨大无比的树木猛然刺去。刹那间只听得一声巨响传来——巨树应声爆裂开来!与此同时,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手中的桃木剑正在以惊人速度疯狂吞噬着我体内蕴藏的道家真元之力。
然而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尽管桃木剑索取无度,但我体内却仿佛拥有源源不绝、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道家真元,可以供它任意汲取享用。此时此刻,我深刻意识到自己如今终于具备了真正驾驭并施展这把桃木剑威力所需的实力底蕴。
倘若现在再次遭遇鬼学校那位恐怖至极的鬼校长,想必我应对起来应该会轻松许多吧,甚至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其击败。
此时此刻,那位身着黄袍的道士已经回到了风雷山上。直到此刻,我方才知晓原来这位黄袍道士竟是我的师兄!他告诉我说:“西门村的那些人咎由自取、自食恶果,他们自己造下的孽,竟然遗留了一只绿僵。如今整个村庄已被那绿僵屠杀殆尽,鸡犬不留啊!”
听闻此言,我不禁也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然而没过多久,黄袍道士便再度启程,继续出山云游四方去了。
我从怀中取出了那本乾坤真法仔细研读起来,时光荏苒,转瞬之间,又是十个月悄然流逝而过。
至于我自身的修为究竟到达了何种境界,其实连我自己也无从知晓。但若是让我自行估量一番的话,我觉得倘若再与那只绿僵狭路相逢,我应当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其制服。
这两年以来,我对于符箓之术同样未曾懈怠,各式各样的符箓对我而言简直信手拈来。无论是镇压僵尸的镇尸符,破除煞气的破煞符,还是增添阳气的增阳符、遮蔽阳光的遮阳符,甚至包括威力巨大的烈火符等等,无一不是我所擅长的领域。
唯一令人感到烦恼的便是汐汐时不时会向我发牢骚,嚷嚷着要下山玩耍。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呢?只是距离约定好的三年期限已然不足一年,我体内的阴力随时都有可能突然爆发……
尽管目前我能够察觉到自身内部的阴气并非十分强大,然而它已然深深地侵入了五脏六腑之中。稍有不慎,恐怕便会危及性命。
......
时光匆匆流逝,再度熬过了乏味难耐的半年。终于,在我满心期盼之下,燕文光——那位传授我技艺、亦师亦父之人——归来了。只是现实与我所想大相径庭,此番师傅竟是身负重伤、命悬一线而归。
此刻映入眼帘的师傅,浑身布满狰狞可怖的抓痕,面庞上好几处青紫交加,面色苍白如纸,仿佛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
众多师兄弟纷纷聚拢过来,因我平日里总是在师傅的后院潜心修炼,许多师兄都未曾谋面。上次阴气侵体时,我才被送至道观接受治疗,故而众人对我的记忆并不深刻。
我凝视着师傅,目光落于他身躯之上。除了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与淤青之外,师傅的手中还紧握着一根通体漆黑的骨头,看起来似乎是一截手指骨。
就在这紧要关头,一名机智敏捷的师兄当机立断,迅速命令旁人取出一袋洁白如雪的糯米。眨眼间,师兄毫不犹豫地将一把糯米紧紧按压在师傅受伤的部位。刹那间,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一股漆黑如墨的尸气仿佛受到了刺激一般,源源不断地从师傅的伤口处喷涌而出,原本晶莹剔透的糯米瞬间被这股邪恶的尸气侵蚀,变得乌黑一片。
然而,那位勇敢无畏的师兄并没有被眼前的恐怖景象所吓倒。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坚定不移地将糯米敷在师傅的伤口上。每一次的涂抹,都伴随着尸气的升腾和糯米的变黑,但他始终没有放弃。经过不懈努力,终于,当伤口彻底恢复到平常的肤色时,师兄才松了一口气,并立刻呼喊其他人把虚弱的师傅小心翼翼地抬到床上去休息。
尽管如此,我心中仍然隐隐感到不安。凭借我独特的望气术能力,我清晰地看见道观中的每个人,甚至包括师傅在内,头顶上方都笼罩着一层若有似无的煞气。这种异常的现象让我心生疑虑,却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正在此时,一阵轻微的咳嗽声打破了宁静。原来是师傅苏醒了过来,他在床上艰难地咳嗽了两声,然后猛地吐出一口黑乎乎的鲜血。紧接着,师傅挣扎着坐起身来,伸手探入怀中,摸出一粒药丸,毫不迟疑地吞了下去。随着药效逐渐发挥作用,师傅那苍白如纸的面容稍稍泛起一丝血色,看上去也比之前精神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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