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知道最好!”
其实苏凌风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
但他不愿意相信。
不愿意相信他一直以为是真善美的人,竟然为了盈利,不惜存了这等伤天害理的想法。
若是殷瑛,就绝不会做这种事!
眼见郑莘闹得厉害,苏凌风心烦,问杜培,“夫人怎么还不来?到底派人去请没有!”
前去国公府报信的下人回话,“回禀侯爷,我亲眼见夫人上了马车啊,许是...许是堵在半道上了。”
郑莘还在闹,突然,她看到对面天香阁那间熟悉的雅间有人。
目光对上,竟是殷瑛!
殷瑛为什么能在那处雅间?
天香阁是安王的产业,那雅间也是安王殿下亲自来时常去的一间,从不对外接客!
凭什么!
她觉出不对,问府中下人,“这间铺子是谁家的?”
“回禀夫人,是建安侯府的产业。”
建安侯府!
今日,她定跟建安侯府没完!
“此事我要上报京兆尹,建安侯府仗势欺人,枉顾他人性命谋取不正当的银子!去,去报官!”
府中下人快速往府衙而去。
白琉璃见事情闹大了,亲自出面,“你报官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你家庶女自己身子娇弱,怎么还怪到我千味居头上!”
郑莘一见白琉璃,愣了半晌,随即大笑。
“你莫不就是建安侯的那个外室?像!着实是像!侯府没人了吗!你一个外室也配来同我说话?!”
白琉璃可不会在嘴皮子功夫上落了下风。
“我是外室?我如果是外室,你就是主母身边倒洗脚水的老妈子,呵,谁比谁高贵!”
啪!
卯足了劲儿的一巴掌扇到白琉璃脸上!
郑莘下手那是半点没犹豫。
殷瑛她打不得,这个外室她还收拾不了吗?
看着这张脸就来气!
“啊!”白琉璃痛苦喊叫,“你敢打我!”
原本条件反射抓着郑莘头发的白琉璃感觉脸上不对劲,猛地松了手,紧紧捂着脸上的伤口。
“啊啊啊,脸破了!”
随后完全顾不上堂上的混乱,发疯似的冲进了千味居的后院。
郑莘仔细瞧着手上的戒指,刚刚明明划开了口子,怎么没见血?
苏凌风在屏风后,脸黑做一团。
这时,府中管家亲自来了。
“侯爷不好了!”
苏凌风青筋暴起,“又怎么了!”
管家喘着气抹汗,“是尚荣阁!侯爷,是尚荣阁出事了,府衙的官兵带头围了尚荣阁,还贴了封条,说是闹出了人命!”
殷瑛几乎也在同时得到了消息。
芍药神色惊慌,“夫人,这事儿闹大了!说是有女子去尚荣阁借了首饰和衣裙,但归还时首饰有了磕碰,衣裙的布料也有磨损,尚荣阁不予退还抵押之物,那女子想不开,竟寻了短见!”
“晌午过后人还在城郊的湖上飘着,府衙刚派人去打捞,此事一闹大,方知尚荣阁不予退还抵押物的事还不少,还是打着侯府的旗号行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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