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同学们又回到了教室上课,在课间都纷纷议论昨天在肖琼家里插秧的事情,黄甜英的秧苗插得又粗又大,有的还披头散发,左骁骏的力气大,秧苗插得太深,不知道能不能长出来,还有吴霞个子矮,溅一脸泥浆,就像花猫脸,还有很多的同学白跑一趟······
苦就苦了肖琼,她妈妈斥责了她一顿,一下子叫这么多的同学到她家,搞得她做饭都不知道做多少,有的人吃了,有的人没吃,有的坐着吃,有的站着吃,她父亲都没有吃饱。田里的秧苗插得一塌糊涂,他爸爸下午专门去整理了一下。
肖琼有点委屈,自己明明只叫两个人,怎么会来这么多的人,自己从来没想到,但也没有办法,下次不叫了,免得好心办坏事。
下午,同学们在上课得时候,韩西的哥哥韩柳突然在课堂上叫韩西回去,韩西走出教师,看着满脸沮丧的哥哥问:“怎么啦?”
“咱爸在煤矿上挖煤,瓦斯炮炸,炸伤了他的双腿,正在去医院抢救的路上,我们一起去医院!”韩流说。
韩西噙着泪水返回教室,拎起自己的书包,出了教室,她跟着他的哥哥赶到篮坛市人民医院。
韩西的妈妈吴昌红在抢救室前等待,见到自己的儿女来了,呜咽地说:“你爸还不知道怎么样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够保住他的双腿,股骨都炸碎了!”
“我爸进去的时候,他能说话不?”韩流问,他已经是初中一年级的学生了,毕竟还是比韩西懂事些。
“他叫了一下我就晕过去了!他在里面正在抢救!”吴昌红说道。
韩西当时懵了,自己的父亲是家里的顶梁柱,现在父亲废了,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还能不够读书都不知道。
突然医生出来了,高喊道:“谁是韩军的家属?”
“我是他的妻子,请问医生我丈夫有生命危险吗?”吴昌红说。
“生命危险都没有,但他的股骨头已经大部分坏死,需要做切肢手术!请家属签字!”医生说道。
“可不可以保留他的双腿,如果没有了双腿,怎么走路?”韩柳哀求医生说道。
“皮肉都没有了,怎么保留?如果不切除还会导致臀部下端感染,最后怕败血症影响生命!没有了双腿,只能将来坐轮椅了!”医生回答。
“只要能够保住我丈夫的命,我签!”吴昌红怕耽误医生做手术的时间,马上在手术单子上签了字。
就这样,韩西的父亲韩军做了手术,在医院住了将两个月,其他都恢复差不多,只是脑袋有点脑震荡,神志没有以前那么清楚了,有点呆滞,钱也用得差不多了,所以还是办理了出院手续,他就坐着轮椅出来的。煤矿上做了一些补偿,还给了一点抚恤金。
韩西虽然早就回到了学校,但再也没有了妩媚的笑容,只剩下忧郁的表情。哥哥也还在读书,家里只有爷爷奶奶干点农活,自己和哥哥一直都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家里大事小事都是奶奶管,爷爷只管干地里的活,什么事情都不管。母亲吴昌红以前在外面做缝纫工,在家的日子也少,父亲以前就在煤矿上挖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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