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要害我,那我就反将一军,借你的手,让祝君山进不了太医院!
魏思年直接将计就计,将一切的矛头指向祝君山。
他也在宴会受邀的行列里,他可是治好了二位小姐的功臣,不日就要进太医院了。也是跟着他们一起来了宴会上,祝君山这人不修边幅,他吃鸡腿也是手里拿着吃的。
“草民……”祝君山没想到,这矛头还能指向自己了。
“草民的确是离公主殿下近了些,草民该死。”祝君山直接跪了下去。
既然矛头指向他身上,那么他便要换一个矛头。
【狗东西,你挺贼啊!】
魏思年暗暗不妙,这东西还真是会为自己找借口的。
魏允华站在一旁,将魏思年往身后拉了拉,开口道:“总不能因为玉佩上的油脂就断言此事与夭夭有关吧,未免也太武断了些。夭夭是天性活泼了些,可断然不会自己做错了事情而不承认。到底是夭夭有错,还是有些人诬陷她有错?”
魏允华是无论如何都站在魏思年这一边的,因为他知道妹妹的脾气秉性,她虽然有时候痴痴傻傻,有时候在心里还会想着怎么去对付别人。
可那都在于别人伤了她,她断然不会平白无故的去害别人的。
就算是她做了什么错事,她也会承认,断然不会像今日这般,不应这事。
既然不是她做的,那么谁都不能诬陷于她。
魏允华的话里话外都在指向柳无双,毕竟是她先说魏思年不对的。
“世子是心疼妹妹,可也不能无故偏袒啊。”柳无双倒打一耙。
她自然是知道魏允华在点她的,可魏允华疼爱妹妹是出了名的,人人都知道这个妹妹在他心里的份量。就算是魏思年做了错事,他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魏允华说的话,全当他是在维护妹妹了。
方才说话的彩珠再一次开口:“世子如此,也是为了维护魏二小姐。只是……我们公主的损失,又该如何算呢?”
彩珠掩面,低声啜泣,话语里都是为刘雪宁鸣不平。
要说刘雪宁是个公主,却也只是个公主。
上头只有一个哥哥,可哥哥也不过是个没有实权的皇帝,除此之外,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就连身边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
跟魏思年比起来,她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有一个哥哥。
要说到可怜,那还真是刘雪宁更加可怜一点。
那一场战乱,杀尽了她所有的亲人,只有她和刘子桓尚且存活到最后。作为皇室最后的血脉,却不得不依靠他人而活,虽说当着一个公主的头衔,可到底过得还没有那些大臣的女儿们好。
哥哥专于学业,忙于政事,他们之间相处的时日,少之又少。
“公主,这玉佩碎了,实在可惜,可我愿意用我的心爱之物同公主换。”魏允华也松了口,却不是觉得魏思年做错了什么事情,而是觉得今日是公主的生辰宴席,本不该闹得如此不愉快。
魏允华从腰间拿出一个平安符,递给刘雪宁:“这是夭夭当年刚会走路时,同娘去庙里求来的,我带了很多年。那时候她刚学会喊哥哥,学着大人的模样,去替我求来的,还不懂事,却在庙里跪了很久。今日我将它赠予公主,愿公主此后平安顺遂。”
无论是谁都能看的出来,那平安符对魏允华是何等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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