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庄的工作很快就做完,好娩和甘盘动身回城。
这边阮少冲也骑马出了城。
深秋的风在耳边呼呼作响,侍卫小钟迎着风喊道“世子,我们这么光明正大的去抓人,要是让侯爷知道了,您少不了挨打的。”
“我的一个逃奴罢了,我不说,你不说,我阿爹怎么会知道?”阮少冲势在必得的说到。
好娩听到远处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停在了他们马车跟前!
吁——
“公子!前面有一行人拦住了马车。”驾车的甲子向着车内禀告。
甘盘也不知是冲谁来的,掀起窗帘朝外看了一眼,看到阮侯世子,顿时心里已经开始在想对策。
阮少冲驾着马一晃一晃的来到马车跟前,轻轻地抬手用折扇掀起马车的帘子,看着好娩轻浮的笑了笑,开口说道“丑奴?真的是你啊!”
好娩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淡淡的开口道“公子认错人了吧?”
看好娩这么淡定,阮少冲也有些不确定了,不死心的盯着好娩看,再次开口道“你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啊!看你这眼睛,就知道是你。”
好娩看了一眼车外,转眼对上阮少冲的眼睛,巧笑着说“那世子想怎样?”
“嗯?承认了?我想怎样?当年你跑就跑嘛,打我那一顿是什么意思?我要报仇。”阮少冲对上好娩的眼神,有点心虚,气急败坏的说到。
随即指着甘盘道“你走!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她留下!”
甘盘看了一眼好娩,还真没想到这人是冲着好娩来的,不免担忧起来。
“虽说交情没多深,但好歹咱两算是半个师徒,于公于私,我都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儿吧?”甘盘也不避讳阮少冲还在场,温声说到。
阮少冲一脚搭在马车上,不耐烦地说到“快点,在这儿郎情妾意的干啥呢?要走就快点!不走就一起做我的奴隶。”
甘盘食指和大拇指不断地摩擦着,不知道甲子和乙子战斗力如何,能从奴隶场活下来应该是也不弱,朝着车外的甲子和乙子道“外面那七个人有把握吗?”
甲子皱着一张脸,默不作声,这公子是把他们当神吗?对方有着王朝的战马,也都佩戴着武器,这实力悬殊,简直就是螳臂当车。
乙子淡漠道“打不过!但是公子下令,我们可以搏一搏。”
“那就试试。”
随着甘盘的话语落下,甲子和乙子一人拿着马鞭,一人拿起马车上的铁锹,迎了上去。
气势上倒是不输,倒是也能抗一阵子,看着两人挡住了阮少冲的七个手下,好娩拔下头上的竹簪子,给阮少冲的马插了一簪子,驾着马车,使劲的往回跑。
后面阮少冲的马受了伤跟疯了一样。
“该死!”阮少冲跳下马,很疼惜的摸着自己的马,生气的说到。
这边好娩和甘盘还没跑出几步,甲子和乙子就已经到躺在地上了。
“再往前跑,我就杀了你的这两个小厮。”阮少冲大声喊道。
好娩这边停下马车,身子一跃下了车,手里拿着甘盘刚刚拼装好的犁。
甘盘都惊呆了,看着好娩毫无负担的举着重达二百多斤的犁,冷不丁的冒出来的一句“好娩,早知道你力气这么大,在清河镇的时候,就让你来犁地了,村子里总共就两头牛,也能让牛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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