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大雪几乎将帐篷全部淹没,刚掀开棉帘,雪就涌到脚下,群狼们已经在雪地里欢快的奔跑,雪狐成了它们追逐的目标。
头狼依旧懒洋洋趴在宋清欢帐篷外,不时有小狼叼着新捕到的雪狐放在它脚边,它慢吞吞的咀嚼,空荡荡的胃,不知为何竟没觉得饥饿,腿上的伤也不似昨夜那般疼了。
这疯女人还是有些本事的!
“狗剩,一大早的你就找死是不是?”
她懒洋洋的声音从帐内传来,头狼一个激灵,立刻将头扎进雪里。
嘿,这死女人是不是能听到它心中的想法!太可怕了!
嘭,靴子直直砸在它脑袋上,头狼依旧趴着装死。
宋清欢单脚跳到它身边,没好气的一巴掌呼在它头上。
“我听到你骂我了,白眼狼!”
头狼不动,连想法也不敢有,舌头舔舐着白雪解渴。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荒原的气候就是这样,一场大雪,这会已经出了太阳,映照的天空越加蔚蓝,白雪折射出晶莹细碎的光芒。
“沉香,咱们用雪水煮茶,也附庸风雅一回!”
沉香静静的拎着个大壶去盛树上的雪,“公子,要不要用这个煮肉粥?”
“行啊,今日吃肉糜粥吧!”
头狼猛的抬起头,肉,她说吃肉!
宋清欢没好气的用脚尖踢踢它,扔给它一把牛肉干。
“多吃点补充些营养,不然以后如何护它们。”
头狼开心的咀嚼起来,突然想起了什么,将脚边的雪狐往她脚边拱了拱。
“送给我的?”
头狼点头,继续大口嚼着肉干。
宋清欢弯腰抱起这可怜的小家伙,只是背上受了些轻伤,不致命,圆溜溜的眼睛充满了恐惧,瑟瑟发抖,发出轻微的叫声。
她没忍住,揉了把它柔软的毛,“不怕,我给你上点药,一会就不疼了。”
雪狐小心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舔她的手心。
头狼没眼看,不屑的哼一声,女人啊,就是瞎好心!
宋清欢一脚踹在它屁股上,“对,我就是瞎好心,没我,你再过几日也就死透了!”
头狼埋头吃肉,哼,好狼不和女斗!它忍!
给雪狐上了药,又替它包扎了个蝴蝶结,可这呆萌的小家伙却死活也不肯回到同伴身边去了,一双眼滴溜溜的盯着宋清欢,嘴里发出哀求的声音。
“啊,你想跟着我?可我要去边关,那里很危险,你不怕?”
雪狐蹭的窜到她的手臂上,卖力的转了个圈,尾巴在她脸上扫来扫去,她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好好,跟着跟着,阿嚏!以后不许乱跑。”
雪狐继续摇着尾巴,开心的吱吱直叫。
她摩挲着下巴,“该给你取个什么名好呢?”
沉香进来,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公子,您可想个正常点的名字吧!好好的头狼叫狗剩!那么漂亮难得的千里马叫煤球!”
宋清欢回了她个白眼,“我就是个起名废!你行你来!”
“小雪、雪花、白雪、雪片子...”
雪狐冲着沉香呲牙,表示心中的不满。
“你这是和雪杠上了,瞧见没,它不喜欢!”
“就叫毛球吧!同煤球多像啊!”
沉香气结,打帘就出去了!
偏生雪狐喜欢,窝在宋清欢肩头可劲的撒娇卖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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