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民警详细了解情况后,对两家矛盾进行调节。允许秦家捕捞之前放养的活鱼,但不能捕捞西泡子里自然生长的野生鱼类。
八垧泡是天然湖泊,除了秦家年年往里面放养的白鲢鱼之外,还生长着大量野生老头鱼、鲫鱼、鲤鱼和泥鳅。
虽说是野生鱼类,可都是吃了秦家投撒的饲料,才能长的又肥、又大。要想大量捕捞白鲢鱼,必然会捕到其他野生鱼类。
秦东富心里明白,这是向着鲁金山,禁止秦家人再到西泡子里捕鱼。他觉得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再次选择忍让。
秦海波、秦海涛两兄弟年轻气盛,非要把西泡子里面,自家放养的白鲢鱼全部捕捞出来,一条不给鲁金山留下。
两兄弟真是倒霉透顶了!一网下去,没捕到几条白鲢鱼不说,反而捕到几百斤的野生大鲤鱼和鲫鱼,价值几千元。
以盗窃罪,拘留他们两兄弟。
秦海波是哑巴,秦东富管理鱼塘离不开,就请求办案民警放过他,只让秦海涛一人去顶罪。
秦海涛在看守所里,受完十几天的苦之后,觉得非常委屈。一气之下,就跑到水利施工队在狐狸沟的工地上打工,只剩下哑巴秦海波一人管理鱼塘。
鲁金山巧取豪夺,终于把西泡子弄到手,随后又捕捞出大量鲜鱼,意外发一笔横财。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鲁金山的鱼塘热闹非凡,他的兄弟姐妹、亲朋好友们纷纷跑来捕鱼。
有的贱买,有的白拿,还有的干脆在秦家的小房子里面,现做现吃。花天酒地,肆意挥霍。时间一长,鲁金山难以承受,每天如此巨大的损耗。
为了减轻自家的负担,他就到秦家菜园里偷菜,偷捡秦家的鸭蛋和鹅蛋。甚至为了招待客人,还偷偷宰杀秦家的鸭子和大鹅。
秦东富被逼无奈,只好卖掉全部的鸭子和大鹅,买回两头奶牛,在湖边放养。一年之后,他家的奶牛群形成规模,每天出售大量鲜奶,赚到不少钱。
同时,秦家承包的东泡子再次获得丰收,不光原来养殖的鱼效益好,新养殖的林蛙效益更加喜人。
相比之下,鲁金山的鱼塘因管理不善,能捕到的鱼越来越少,个头也越来越小。一年到头,不但没挣着,反而赔进去不少钱。
看到秦家只剩下东泡子还能赚的盆满钵满,鲁金山又开始眼红,故伎重演,提出与秦东富调换水面。秦家吃过一次亏,绝不肯再上第二次当。
再说了,秦家已经在东泡子边上圈起草场,盖好牛棚,准备扩大奶牛的养殖规模。在这种情况下,秦东富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鲁金山的无理要求。
鲁金山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先后找到县里和乡里的某些领导,来八垧泡给秦东富施加压力。
又找来兄弟姐妹、以及社会上的朋友们,去东泡子捣乱,软硬兼施、千方百计逼迫秦东富,同意修改合同。
鲁金山的蛮横无理,激起秦东富的牛脾气,死活不同意调换水面。
恼羞成怒的鲁金山,在一个刮西南大风的晚上,丧心病狂地在石头岗子南豁口处,洒下农药,顺风漂进东泡子。
这些农药直接导致秦家养殖的鱼大量死亡,又间接导致秦家养在湖边的奶牛,因喝水中毒而生病,给秦家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
忍无可忍的秦东富只好报警处理,哑巴秦海波还带着办案民警,找到鲁金山丢弃在草丛里的农药瓶。
在铁的证据面前,鲁金山仍然百般抵赖,狡辩说他,在自家的鱼塘里灭虫,受大风影响,农药才会扩散,漂进东泡子。造成秦家的损失,与他无关。
气急败坏的老八鲁万山当着民警的面,打得秦海波头破血流,还折了一条胳膊,造成伤残。
幸好派出所的吉普车就在现场,及时送秦海波去医院治疗,才保住一条性命。
经过当地派出所的调解,鲁家勉强同意,适当赔偿秦海波的医药费,但拒绝承认投毒的罪行。
两家互不相让,就这样僵持一年多时间,案件一直无法处理。
就在此时,冉长江调到东南甸子乡工作,袁更新鼓动秦东富,去找他主持公道。
在冉长江干预下,东南甸子乡派出所对鲁金山投毒案,和鲁万山伤人案做出公正处理,帮助秦东富挽回部分损失。
从那儿以后,一向在东南甸子乡横行霸道的鲁家兄弟、姐妹,除了老七鲁元霞之外,都对冉长江恨之入骨。
所以导致鲁玉山持枪行凶,误伤自己的亲妹妹,落个负罪潜逃的严重后果,从此过上颠沛流离、亡命天涯的悲惨生活。
在这次冲突中,鲁家人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全家最富有、最慷慨,堪称顶梁柱、提款机的鲁元霞九死一生,至今还在大雪岭军医院疗伤。
鲁元霞的母亲急火攻心,当天就一病不起,全家人都忙着照顾老人,照顾捡回一条命的鲁元霞,再也没有心思找冉长江的麻烦。
父亲的伤不会落下残疾,更不会有生命危险,在医院里有母亲和袁丽秋照顾。现在冉观可以把所有精力和时间,都用在开荒上面。
冉观与秦海涛接触多了,得知他最擅长驾驶进口挖掘机。他不但会开,平时还会保养,有了故障也能维修。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