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儿真能防老吗?看这几个儿子都是如何对待“病故”的爸妈的?)
杨爸杨妈这时是真急眼了!四家老人也都惊慌至极了,周天便当即立断,不等梭子说话,便要把八人,哦不,是八人的魂送回他们各自的躯体。
其实梭子也没犹豫,马上协助周天瞬间便将八人复活。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出意外地拨乱反正、趋于正常与合理地发展了。
一夜无眠,除了拼命练功外,周天一言不发、郁郁寡欢。
“咋了,人主?做好事咋还做得自己情绪低落起来了呢?”
周天瞪了梭子一眼,又睁大眼睛望望第三天升起的太阳,幽幽地说:“做啥好事呀!我老家都有一说,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我一下子就拆散了两家,岂非罪大恶极?”
“呵呵!人主你想多了!这两家不是你拆散的,是钱拆散的!他们原本就是两桩孽缘。请你再看看四青年和他们的家!”
梭子再次打开汝阳他们四家的悬空屏幕播放窗口,让周天坐进“绿梭子”里舒舒服服地观看起来……
汝阳早早地起来做早饭,汝月起来后顺手拿个热馒头吃着去上学,临出门又回头问:“哥!你不再考虑考虑了?真要与夏小春离婚?”
“你别管这些事!去上你的学!”
等夏小春来了,与汝阳真的去办理了离婚手续,财产没有可分的,彩礼宽限一段时间再退。
汝爸一个劲儿地闷头抽烟,汝妈不停地抹泪。
“爸、妈!你们别难过了!她和咱就不是一路人,我明天就去打工,啥时候挣够娶媳妇的钱,我啥时候再结婚。你们俩管理果园也悠着点劲儿,先保护好身体。还有,就是打骂也得让妹妹好好上学,不考上大学就甭回家了!”
古永跪着告诉爸妈,他和媳妇商量好了,他去好好上班,媳妇也去花炮厂找个活儿干,把女儿送幼儿园,请妈妈帮忙接送。
金华也去上班了,他媳妇则进了村委会当个妇联主任,金华还跪着向爸妈承诺,坚决改掉好吃懒做、好逸恶劳的毛病。
“一夜长大了!”金村长竟流下了高兴的泪。
再看杨爱军家,他媳妇又不离婚了,但要权要钱。湖域继续承包,交给他们俩来管理;从会计那里追回来的钱要全给他们,债务他们不还。
杨爸笑着抽上一支烟,大嗓门说:“钱都给了你们,我拿什么继续承包湖域?湖域生产全交给你们了,我又拿什么偿还债务?从今天开始,我给你们全面彻底地断奶!我只负责孙子一人的生活与教育……”
杨爱华两口子瞠目结舌。
突然杨爱华发疯似地去打他媳妇,他媳妇哪里是什么善茬?一蹦三尺高前来应战。也许是有点醒悟吧?杨爱华决绝地要与媳妇离婚。
“我不离,你提出的,我也不要你多,分给我五百万……”
“哼!你别忘了你昨天说的话和做的事,我们这里可都是有监控和录音的……我这就去申请离婚,别做梦了,你连一分钱也拿不走!”
下午,事情就解决了。杨爱军与媳妇离了婚,儿子杨英留下,他媳妇除了带走原来的彩礼和首饰什么的以外,多一点也没捞着。杨家算是几十万买了个大孙子养着。
杨爸发话了:“小华,我不说你也知道,我和你妈死这一回,你是怎么做的……”杨爱华一听就瘫卧在地,鼻涕眼泪很自主地一股脑儿往外泄……
“你不要说你知错了,我不想听只想看!县城里有一套房,里面的家具、厨具、卫具,加上水、电、气一应俱全。那辆油电两用的新车给你,再给你一万块钱的安家费,你儿子我帮你养着,你走吧!饿死,我们也不心疼了!”
没看到杨爱军离开家,周天就催促梭子走。
“梭子,咱们提前去我魂穿的地方等着吧?这三天我有点心眼皆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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