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衔草不理会苗管事那些谄媚油腻的奉承话,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让他滚蛋。
苗管事瞪大眼睛,“王爷,就是看在阿姐的面子上,您也不能……”
姜衔草直接把王府侍卫叫进来,让他们把赖着不肯走的苗管事拖下去,还不忘冷声道:
“你在王府这些年贪了多少银子,本王心里都有数。以前的本王就不追究了,给你半个月期限,把这两年内账上亏空的数目都给本王还回来。
否则,本王亲自把你送进刑部大狱!”
苗管事哭爹喊娘地被拖走后,姜衔草转过身对一脸震惊的朝月和花衣道:
“你们去告诉满府的下人,从今日起谁再敢偷懒耍滑公饱私囊,抓到就上板子,贪得多的按照大盛律法处理,直接砍头!”
“是,奴婢遵命!”
走出屋子后,花衣小声道:
“朝月姐姐,我怎么觉得主子爷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朝月若有所思。
王爷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忽然中邪了。
但摸着良心说,中了邪的王爷比以前那副混不吝的样子靠谱太多了,她倒是希望王爷中邪的时间能长一些,最好永远都别变回去。
于是她对花衣道:
“咱们做奴婢的可不能妄议主子爷,只要按主子的吩咐行事就好。”
花衣认真点头。
……
不过用了三日时间,姜衔草就把王府上下整治了一顿。
底下人过惯了宽松日子,一开始都怨声载道的,她干脆抓了几个带头的人当众杖责。
那几人挨着打惨叫连天,她却命小厮搬来椅子,就在旁边喝着茶,还笑吟吟地对被迫围观的其他下人道:
“你们都听说过本王在京城的名声。
府外的人看到本王,就跟见了自家祖宗,在本王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倒是你们这些本王的家奴,反倒仗着本王之前不与你们计较,居然敢在本王眼皮子底下放肆起来了,是真以为本王收拾不了你们吗?”
她说着拔出身旁小厮双手奉上的长剑,冰冷的寒芒直逼众人。
“本王今日把话放在这儿,谁再让本王不快,本王就砍下他的脑袋喂狗。”
这般杀鸡儆猴之后,下人们都吓破了胆,老老实实地做起了分内事,也无人再敢动不安分的心思了。
整个王府焕然一新。
下午姜锦言和姜锦义前来的时候,还想像往常那样塞给下人银子套点话,却被领路的王府家仆严词拒绝。
姜锦言不知道是姜衔草整顿了王府上下,还以为是这个家仆给脸不要脸,故意拿乔。
他沉下脸道,“你们苗管事呢?让他来见我。”
这个苗管事是沈听肆乳母的弟弟,先前为了珠儿能嫁给九王爷当王妃,他们兄弟私下送了苗管事不少好东西,让苗管事在沈听肆面前为珠儿多美言几句。
苗管事倒是也会做人,一来二去的也在他们来王府时,给他们行了不少方便。
所以现在姜锦言自认被王府下人冷待,就要找苗管事来撑场子。
却听家仆道:
“苗管事已经被王爷赶出王府了。”
什么?!
姜锦言惊愕地和三弟对视一眼,然后皱眉问家仆,“王爷为何要赶他走?”
家仆低声说,“是因为苗管事贪了王府公账上的钱,还私下接收外人的贿赂。王爷说了,以后这种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王府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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