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侠士,必当心怀正气,以除崇安人为己任,以诛贼抚民立己身。心既怀侠义,剑必贯五方。”
青年侠客行走在新雨过后的路上,田野青青,泥土和草木的清香一阵一阵扑面而来。他腰间悬着两把造型精致的长剑,身上沾着的一点草茎尘屑也不影响其挺拔的身姿,剑眉星目,英武逼人。
他在路过这个小镇子时接下了一个委托。据言镇中近日出了一个采花淫贼,总在夜深人静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没,专门强吻未出阁的女子。照理未嫁的姑娘平时很少抛头露面,整日安安稳稳的待在家里,应该很安全才是。可这淫贼会于夜半三更时撬开她们闺房的窗户翻入,那些可怜的姑娘往往都还在睡梦中,被吓得惊醒反应过来尖声大叫后,那贼早跑的没影了。一来一去,闹得整个城里的大姑娘人心惶惶,晚上都不敢睡了,生怕在梦里被不明不白地毁了清白。还有让贴身丫鬟在自己房里守着的,据说连丫鬟也一起被强吻了。
他在听到这桩事的时候有些惊奇,做了一些分析:若说这是采花贼吧,他并没亵渎她们的身体;若说是在履行某种神秘的仪式吧,镇里的老姑娘们都没有遭此厄运,而只是年轻的姑娘被亲了,像是表现出某种针对性,难不成是妖邪作崇?可他后来去探访过那些姑娘,并未发现她们有被吸食过精气的现象。
不管是人是邪,必定有形。这一晚他蹲伏到一座寺庙的高顶上,居上临下,警惕着四周的风吹草动。忽然,他看到不远处一条羊肠小道上,有个黑影晃了一下!他凝神看去,只见那人从头到脚都裹在一件夜行衣里,黑布蒙面,神色警惕,紧紧溜着墙根跑,跑几步,就向周围警觉地张望一下。就是他么?!侠客一下子提高了戒备,从庙顶无声无息地跃下,悄悄地尾随在那人身后。
黑衣人神色警戒,一路摸到了一处高墙大院的后墙边,才像松了一口气般,攀住墙头一跃而上,轻盈如梁上燕。侠客一下子提紧了心弦——这是镇中最大的富户燕家,而燕家也有一位小姐未曾出阁。
不能让这人得逞!侠客运了一口气,提足窜出,在墙砖上点了几下,也跟着跃了过去,抓住了尚未跑远的黑衣人的后领!
黑衣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而那声音分明清脆非常,是个女子!
侠客伸手扯下了对方的面巾,只见一个脸容清秀美艳的女子正瞪着一双乌黑的眼睛怒视自己。
侠客震惊:“怎么...你是...”
女子向屋那边望了望,拼命挥手止他:“嘘...!被我爹发现就完了!出去出去!求你...”
侠客怕对方逃跑,仍旧扣着她的手腕,一道复跃出墙去。侠客惊道:“你...原来你是燕家那位四小姐?”姑娘咕哝道:“是...是啊,”忽然猛地把他的手甩开:“放手,淫贼!”侠客哭笑不得,分明是来捉淫贼的,怎么自己反倒被骂成了‘淫贼’?“你...之前那些事都是你干的?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燕四小姐的眼睛忽地垂下来,烦乱地瞥向一边:“我...我上面三个姐姐都好生地出嫁了,偏偏我,我,在做姑娘的时候一天夜里被贼人盯上了,偷偷翻窗进来想玷辱我,幸亏下人发现得及时,但我口唇已经被亲过了...家里嫌闹出去丢人,不许我去报官...我便想着把事情再惹大些,便会有别人去报官了。”
她声音愈来愈小,蓦地,侠客捧住了她的头,俯身吻上她。
...?喂,干什么啊你!四小姐惊怒地瞪大眼睛,旋即又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
“你曾被贼人逼吻过,现在你得到了一个侠士的吻,两相中和,且迁至旁人本就不对,今后万不可再做这种事了。”
“喂!你这是干什么啊!说什么侠士,你穿的这么土,哪里是个侠士了,证明给我看啊!”燕四小姐满脸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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