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十一担忧道:“这父皇能同意吗?”
“别担心。”燕七舔宽慰道:“父王已经同意了,他说现在河北天灾,他又要御驾亲征,我若是对朝廷有功,他可以考虑下旨让我娶一个平民女。”
燕十一调戏道:“怪不这次七哥来我这,原来是为什么了未来嫂子啊!”
燕七舔红着脸辩解:“我是为了你未来嫂子,但是即使没有你未来嫂子,我今天也会来,毕竟这么多兄弟中我和你血缘最近,只不过没行到小十一长大,变得比我这个哥哥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燕十一转了个身,然后拍了拍燕七舔的胸口:“做兄弟在心中,七哥你现在一直走,走一百步,再摸摸胸口就能感受到弟弟的情谊。”
“你小子,现在玩神神叨叨的这么一出。”话说这么说,燕七舔还是如是照做了。
看着燕七舔远去的背影,燕十一喃喃道:“七哥啊七哥,不愧是父皇实际上最疼爱的儿子,如果换了其他皇子,哪怕是我或大哥或二哥父皇断然不会同意。”
燕七舔走了一百步,摸摸胸口,里面是他之前的一万两银票和一张字条。
上面写道:弟弟不缺钱,比任何人都不缺钱,可以说弟弟穷的只剩钱了,这钱七哥留着,别让未来七嫂笑话哥哥连一根簪子都买不起。
燕七舔心中一暖:“这臭小子。”
送别三位哥哥,燕十一回到院子,他打开鸽子笼,一笼二十四只信鸽,漫天飞舞,飞往北齐各省。
这些信鸽不是普通的信鸽,而是价值百两的北齐麒麟鸽,即使百两也是有价无市,因为它能昼夜不间断的两地直线飞行,只有通天的渠道才能购得,这是北齐二十四商会每位会员送给燕十一联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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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北齐最富饶,富翁最多的一个省,其中富翁中的富翁,江南首富王家。
屋内,灯火通明,几个小豆芽跪在垫子上,后面站着几个女人,前面坐着江南首富王富贵和管家。
面前跪着的几个小豆芽是他的儿子,站着的几个女人是他的小妾。
王富贵边抽着烟枪,边训诫儿子道:“知道行商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大儿子道:“爹是银子,只要有足够的银子就能利滚利滚利滚利……”
二儿子道:“爹是信息,只要有了足够多坡的信息,就能不断的赚差价。”
最古灵精怪的三儿子道:“爹是官商勾结,垄断市场,成为龙头。”
王富贵见没有其他儿子发言,他用烟枪在这三个儿子脑袋上各自打了一下:“错,错,错。”
三个儿子抱头痛道:“爹那是什么啊!”
“是贵人,有道是遇贵人升官发财,平步青云。”
王富贵以身说法道:“想当年,你爹我十六岁家道中落,父亲被人害死,家产也被人夺走,落魄的屈身于不足十平米的书店当中度日,穷的可是人嫌狗厌,昔日的好友也对我白眼相待。”
“就这我那瞎了眼老娘还逼我进京赶考,当了官好为父报仇,重振门楣,可你爹我哪是读书的料,读了这么多年不说白读了,也可谓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倒是抽烟,喝酒,赌博,刷女人哪是样顶样样的精通。”
前边的小豆芽们哈哈哈大笑起来。
“肃静,肃静。”王富贵手中的烟枪磕了磕桌子,继续讲道:“可我那瞎了眼的老娘以死相逼,我只好可怜兮兮的上进赶考,果然这一去和我想的一样没有考上,但没想到遇见了义父……”
管家咳嗽了一声,打断他道:“是恩公,恩公三令五申说要叫恩公,不能叫义父。”
王富贵不以为意道:“那是义父跟我客气,我表面叫恩公得了,背地里怎能不知感恩的还叫恩公,要不是义父对干爹这个称呼很嫌弃,我都想直接叫干爹。”
“管家别打岔,你害的忘记说到哪了。”
王富贵继续说道:“对说到遇见义父,自从遇见义父以后,义父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让我卖什么,我就卖什么,从此以后,我短短六年时间就做了这江南首富。”
“以前夺我家产杀我父亲的仇家,我让他满门人头落地,以前对我冷眼相待的朋友,在我脚下当狗擦鞋,我都嫌弃,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义父赐予我的,所以行商最重要的是遇贵人知道了吗?”
“知道了,爹。”小豆芽们齐声喊道。
这时一个信鸽从众人的头顶飞到桌子上,气喘吁吁的。
王富贵捧着信鸽激动道:“义父,是你在召唤我吗”
他拆下信鸽腿上的纸条,上面写道:“速来,长安城。”
王富贵开心的站起,对管家吩咐道:“去,召集人手,把我的千里马和之前给义父备着的礼物,和为义父招来的异人全都备好,一起随我去长安城面见义父。”
于此同时,相似的一幕陆续在北齐的河北、白龙、余南……河南、江北二十三省上演。
“义父,孩儿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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