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慈宁宫就在眼前,您自己进去吧,老奴在外等候。”
那嬷嬷带着上官梓橦到慈宁宫外就停在殿外候着了,她则提裙进殿换了一身衣服。有茶渍的衣裙让她感到不舒服。
『阿狸,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快出来带我跑路吧。』
『阿狸?』
『阿狸?』
上官梓橦见无人回应便只能先换衣服。换到一半两眼一抹黑直接就倒下了。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草,大意了,这熏香有问题。她两眼迷离,恍惚中看见一个人影朝她跑去似乎想扶起她,便彻底闭眼失去意识了。
“太子妃!幸好来的及时,属下这就带你出去。”
益柏庆幸自己先皇甫鸿曦一步找到了上官梓橦,扶起她后见她衣衫不整便抱了床被子裹她身上,拿上衣架上的外套,给她嘴里塞了颗解迷药的药丸,便直接扛上人就悄悄摸摸的跑路了。
宴会上,皇甫鸿曦假装有事向北皇北后请示后便离席了,宋瑶则留在宴席上。
慈宁宫内。
“益柏还真是忠心呐,竟带着本宫的太子妃出逃。”
“不对,是弑君之人。”
“嬷嬷,擅离职守,该当何罪?”
皇甫鸿曦对着那冷眼嬷嬷道。
“殿下,您就大人有大量,饶过奴这次吧。奴再也不敢了。”
“奴只是听说您宠妾灭妻才会对太子妃照看不佳的。”
那嬷嬷跪地磕头行礼求饶道。
“弘谨,杀了吧。”
皇甫鸿曦手一挥,弘谨就出现了,一刀把那嬷嬷给结果了。
“宠妾灭妻?说得好,可惜没有下次了。”
他单手揉太阳穴道。
“乐琪,你做得很好。”
“你的家人不会有事的,本宫会保她们一世安乐的。”
皇甫鸿曦转身行至上首的位置坐下道。弘谨则把尸体拖出去埋了起来。
“谢殿下,这是奴分内之事。”
乐琪跪地行礼道,眸中闪过无奈的泪水。家人与太子妃孰轻孰重,太子妃虽对她很好,但血脉远胜于这几个月相处的情意。她的首选当然得是家人啊。
“猎杀时刻到了,都去吧。”
皇甫鸿曦对着殿内的其余人道。那些人应声消失。
“好了,我们去宴会上救驾。”
“一出戏没有戏眼怎么能算戏呢?”
皇甫鸿曦对着弘谨道,带着剩下的人离开了,前往宴会。
宴会席上悦耳的丝竹礼乐之声,漫天飞舞着五颜六色的烟花,众人皆沉迷其中,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不自知。
宫墙上的弓箭手就位,杀手瞬间跃下如鬼魅一般把宫宴上的众人围起来准备猎杀。
北皇见状秀出手中的袖剑朝天射了一筒烟花信号弹。御林军便迅速赶来救驾,众人抱团,担惊受怕的看着这场厮杀,生怕刀到自己都围在一起。
场上没有武官,只有一群弱势的文官。武官都镇守边关还未归家。将军府的聂将军早已听从皇甫鸿曦的命令请辞,带着一家老小告老还乡,等宫变完再搬回来。实则他的家人离开了,他和他的属下们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城门外的树林内等待。
宫内乱作一团,侍女太监们拿上值钱的东西向宫外跑去,还未出宫就被乱箭射杀了。益柏趁乱想带她逃出去,但奈何两人目标太明显,只能先暂时躲在角楼藏起来。皇甫鸿曦则带着弘谨杀出一条血路,前去宴会中心救驾。
“父皇,母后请恕罪,儿臣救驾来迟。”
皇甫鸿曦跑向北皇北后的身边行完礼后,作保护的姿势护在他们身前。
“怎么回事?”
“怎一身伤?”
北皇躲在北后身后道。
“父皇,怪儿臣一时失察,竟未发现太子妃的任何异常之处。”
“太子妃因她姐姐之事,对您怀恨在心,想要刺杀您。”
皇甫鸿曦自导自演道。
“呵,有胆,那就让她有来无回,太子你即刻去捉拿她。”
“就地处决,死后不得入皇陵。”
北皇见皇甫鸿曦来保护他了,气势便强了一些。
“是,儿臣这就去。”
“来人,护送陛下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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