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钟灵儿接着说道:“那些爷会的花样可多了。虽没有王爷这般才气逼人,但于这床笫之事上,却实在厉害,连奴家都自愧不如,百般求饶呢。”
听闻这话,齐天奕顿时变了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末了丢下一句:“果然是贱坯子,都自称奴家了。”
钟灵儿轻飘飘地回道:“王爷真不如给了钱的嫖客。”
齐天奕脸色铁青,紧紧捏住她的咽喉,眼睛眯成一条线,生出一股杀气:“贱人,你想死本王成全你。”
“咳咳……王爷何必跟我这个女子一般见识呢?再说了,此刻是在醉月楼,可不是您的别院。”
脑中略作思索,齐天奕就放开了她,取出一药丸,强行送进她肚子里。
“你给我吃的什么?”钟灵儿使劲抠着嗓子,呕吐感传来。
“别白费功夫了,本王说过,有的是法子。”他直起身子,离她远了些,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你且听着,本王命你设法子入三弟的府中,成为他的女人。三弟长守边关正缺个女人消解寂寞,你正合时宜。”
“你当真是恶毒!”
齐天奕笑嘻嘻地反问:“是嘛?本王可是一片好心呢!”
“好心?”钟灵儿冷笑一声,“说吧,要我做什么?刺探消息?”
齐天奕耸耸肩,扇着扇子:“本王送你去过好日子,哪需要你做什么?若你功夫真的了得,说不定讨得他的欢心,一跃成为他的王妃也不是不可能啊!”
钟灵儿知道他是在讥讽自己,若是从前,必定怒上心头。如今,亦能笑着说道:“借王爷吉言,奴家必定使出浑身解数。想来那征战过沙场的人,床笫之事更不一般,奴家就好好享用了。”
齐天奕一甩衣袖,迈步离开。钟灵儿虽这么说,心里却也是强装镇定,口中喃喃自语:“我这残破败柳,只怕是命不久矣……”说着,眼角滑落了两行清泪,手轻轻抚上肚腹的那道疤痕……
再回到永安王府,薛子衿悠悠转醒,又赖了一盏茶的时间,才起身。
“春燕……”
“奴婢在。”
“王爷呢?”
“王爷出门了,您要起身么?”
“嗯,去打些水来吧……”薛子衿伸着懒腰,口中还是哈欠连天。
“已经准备好了。”话音才落,丫头们端着一应物品走进来。
薛子衿扫了一圈,发现绿绮放下帕子,有些手足无措。于是她开口:“绿绮,你来伺候我洗漱吧。”
绿绮明显愣了一下,“是。”
“这是什么东西?”薛子衿指着桌上的几个盒子。
“是王爷命云韬送过来的,好像是外人送的贺礼,奴婢留意一下,似乎是要您亲启。”
“哦,是这样。”她放下帕子,抬脚朝桌子走去。
“王妃早膳想用些什么?”绿绮轻声询问。
“随便吧,过会再送来。我先看看这些东西是何物。”
“是。”绿绮端着盆子,一行人跟着她出了屋子。
“春燕,你来。”
“是,王妃。”
“将它打开。”
“这……”小丫头有些为难。
“我此刻在这,让你打开就打开。”
“是。”丫头乖巧,照例一一打开,“王妃请看。”
薛子衿接过她递过来的信,一展开居然是空白,于是转头问丫头:“这是何意?怎么是空白的?还有这帕子谁人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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