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思索片刻，点了点头：“嗯，娜美神官若是凶手，她选择在后院动手会更为稳妥。”
“但不论是谁，要约慈海去前院，都存在着极大的难度。”林克眉头紧锁，陷入了思考，“我曾经问过寺内的僧人，他们都说案发当晚第四进院子的僧房很热闹，大批僧人在准备第二天的百目祭节目。凶手要胁迫或者背着慈海的尸体去前院，风险极大，几乎没有可能。”
苏珊皱眉道：“是啊，那慈海为什么会出现在前院的偏房呢？这实在是令人费解。”
顿了一顿，苏珊接着说道：“我们知道慈海是个好色的人，也许那两个女人可以约他后半夜去前院，但那两个女人没有作案动机。”
林克点点头：“确实如此。”
思索片刻之后，林克忽然眼中精光一闪：“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慈海主动去的前院偏房？”
苏珊微微一愣，随即说道：“你的意思是，还是有人约他去？”
林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地说道：“第四进院子的僧人，我总觉得有点问题。”
苏珊摇头道：“那些僧人整夜都在一起准备第二天的节目，人数众多，互相都有不在场证明。若是说串供，这串通的人数也太多，根本经不起查。”
林克点头同意：“嗯，串通几乎不可能。这么多人串通一定会出纰漏。也就是说，僧人们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苏珊眉头紧锁：“这么一来的话，所有人都不太可能是凶手了。”
林克却突然眼睛微眯，沉声说道：“也不一定。有个人也许可以做到，让慈海自愿去到前院偏房。”
苏珊连忙追问：“谁？”
林克缓缓说道：“这个人不一般。正常人绝无可能做到，但如果是不正常的人，那就有可能了。”
苏珊脸上露出好奇的神情，催促道：“林克，你快说，到底是谁？”
“之前我通过特殊渠道查过女主播波瓦娜直播间的‘榜一大哥’，这个‘榜一大哥’最终资金来路是百目寺的一个僧人。”林克淡淡地说道。
“慈海吧？肯定是他。”苏珊很有把握。
林克却摇了摇头：“不是。是明远大师。”
“啊？——”苏珊一声惊呼，随后又想了想，“莫非是慈海不方便出面，让明远大师代劳？”
林克眼睛深邃了起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再次发问：“苏珊，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案子处处透着诡异？”
苏珊不解地问道：“怎么诡异？”
林克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调查过了，娜美神官没有说谎。以前慈海方丈德高望重，言行得体，深受信众爱戴。然而最近这些年，他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在男女关系方面乱搞。这很难解释得通。除非……”
苏珊追问道：“除非什么？”
然而，林克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紧紧地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难以言明的事情。
林克思维很跳跃，很快换了一个换题：“苏珊，你知道自然界中有一种动物叫做水熊虫吗？”
苏珊一愣，稍显迷茫地回答道：“水熊虫？嗯……我听说过，好像是一种很特别的生物。我在在一些短视频中看到过相关的内容，是不是一种很小的缓步动物？据说它们生命力特别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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