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显煜是身份尊贵的皇子,却没有皇子的骄纵,待人温和,体贴入微。
这样一个人毫无保留的示好,足以让一个女子死心塌地献出真心。
陆晴晩叹息,果然世上越是不要银子的东西,就越要命。
朱显煜见陆晴晩望着茶杯发呆,亲自为她倒茶,老鸨推开门进来,他眼也不抬,问道:
“你们怎么知道那日来的人是陆长生?”
老鸨怯生生的样子好似同朱显煜是第一次相见。
可陆晴晩观察得仔细,自朱显煜来后,老鸨时不时地朝他轻撇一眼。
那是来自下人的骨血里,对主子天生的畏惧。
老鸨端了醒酒汤,放在陆晴晩的面前,立在一侧,说道:
“我们这样的人,本是不认得陆家少爷那样高贵的人物。巧就巧在,咱们家掌柜曾经行过军,正是跟在陆少爷的手下,自然是认得。”
陆晴晩想接着问,姓甚名谁,哪年参军,参了哪个营?
她不好问,朱显煜善解人意地帮她把话问了出来。
“这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老鸨一脸为难,推开门招呼龟公,“去,把钱掌柜叫来!”
钱掌柜一瘸一拐进来,陆晴晩看体格就知道这人是军兵出身不假。
大晋参军要求严格,尤其是陆父麾下,基本不收体小身弱者,除非是在某些方面有着不可代替的长处。
钱掌柜双手抱拳,道:
“小的钱多,见过两位贵人!纯化十八年,我在文城陆家军的前锋营跟着陆参军打过仗,后来腿上受了伤,就退了下来。”
他说谎!陆晴晩急得差点没忍住喊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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