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就像是满是淤泥的荷塘里面蹦出来一条,美丽至极的金黄色锦鲤,明亮好运。
“那少爷能不能不要为了逃避奴婢去军营睡了,自从两年前来,您把我带回将军府后,青墨见您的次数仅寥寥几面,难道是嫌弃奴婢身子不干净?可青墨的身子从未让其余男子碰...”
“停停停...”
听到这,左佑对于老关头的恨意又上升了几分。
那毫无情趣的老混蛋,认为‘大’就是艺术的巅峰,无论是屋子还是女人,后者还能理解,可这屋子就是需要不同的布局隔开才好,可在他的一声令下,统统打开,导致原本左佑的房间跟其他周边的耳房连在了一起,这就不得不跟小丫头青墨在同一屋檐下。
对此找过关青天辩论,但一句话就让左佑败下阵来。
“你捡回来的丫头,不就是为了这一刻?”
很显然,处在不同知识层面,想要进行有效沟通太难,大哥,不满十八犯罪啊!
轻轻用手拭去青墨脸庞上的泪水,“我以后会常回家看看的。”
嗯?!此话一出,莫名感觉自己好孝顺。
青墨欢喜之情流于表面,缓缓站起身,用尽全身力气,将最后一桶水倒了进去。
“公子,就让奴婢帮您擦拭后背吧。”
迫于姑娘梨花带雨的威力,左佑深恶痛绝的点了点头,内心咒骂着封建社会的不堪!
“青墨…再往下一点…对…就是那里…啊…好舒服…”
“公子…再往下可就是…屁股喽。”
......
此时明亮通透的城主府宴客厅和左佑的小院局势差不多。
前者针尖对麦芒,后者内心陷入纠结中。
“老关!多年不见,你还真是养成了莫大的军威啊!老夫怕是以为见到了周大将军呢?!”
坐在关青天右手下方的邵青秋,双手捧着冒着热气的茶杯,身体依然打着冷颤,嘴里不阴不阳的拿话刺着关青天。
身穿红衣黑袍的男子,则是站在窗边,望着庭院内的大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那一直藏在巨大斗篷里不知道男女的家伙,则是安安静静盘坐在邵青秋身边,不言也不语。
“别放屁,去年三月份你没来?前年你都怕是快在我府里养老了吧!”
关青天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按照官职大小,关青天应该规规矩矩向太尉副手行礼,毕竟,一个属于准三品,一个属于四品。
实际上二人认识了快半辈子了,这邵青秋也是守量关的兵,只不过因他出身在大族门阀,早就将他这一生的仕途做好了规划。
邵青秋也知道在这老家伙嘴里讨不到半点好处,反而催促起了饭菜。
关青天大马金刀坐在主位,灌了一大口凉茶,砸吧砸吧嘴,慢悠悠说道:“你来何事?”
邵青秋眼角撇了一眼没有动静的红衣黑袍男子,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扔给了关青天。
“督查司得到密报,草原雄鹰部落首领,拓跋可汗暴病死亡,此时正是他们内部混乱的时候,军部让你率领守量军血衣营,将草原钙尔奇以北地区占领,将草原雄鹰部落打回草原深处,从此在钙尔奇设防。”
邵青秋说完已经做好了关青天发怒的准备,可没想到,关青天看完信里的内容并没有发火,反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笑。
愿见关怒,不愿关笑。
这是守量军里广泛流传的话。
“军部命令?现在的军部到底是陛下的军部还是他文雍的军部?”
关青天此言诛心且大不敬!就连一直站在窗前的黑袍男子都转身望向关青天,如鹰一般的眸子死死盯着关青天。
“慎言!!关青天!这守量关不是你的地盘,守量军更不是你的私兵!军令如山的道理你不懂么?!”邵青秋激动的站起身,有意无意的挡住黑袍男子射去的目光,眼睛扫过关青天虽依然坚毅但布满皱纹的老脸上,语气顿时温和了三分,“我知道北境这一月都遭遇暴雪天气,但信封上只说了从快,没说立刻,军部那里还是给你留了几分余地的,这你可明白?”
站在身旁的杨威也是满心怒气,可他知道,这种不从正规军报渠道得来的战令,是可以拒绝的,并且还可以直接向陛下写奏折,但现在那位气场很强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子,很有可能是直属皇帝陛下督查司里的人,这一时让他脑子里有些乱。
他乱关青天可没有乱,冷哼了一声,“你们不饿老子可饿了,杨威!上家宴!”
“左佑!给他娘老子进来!躲在门外冻鸟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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