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无殃侧颜浅笑:“挺好!”
“好嘞!”富有才开心地一拍掌:“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司徒小仙看着她开心,也跟着开心。
阮七苦瑟瑟点头,然后一问:“那牌呢?”
“我知道,我来做!”
富有才揽下了这个大活,然后紧跟着第一步就傻眼了。
没有硬纸板……
虽然说画在软纸上也一样,但手感不对,影响发挥!
她左瞅右瞅,目光就落在了霍无殃的书架上,上头有好些精装书,那书皮、书壳……现成的半成品。
富有才嘿嘿一笑,冲霍无殃勾去了一个眼神:“诶!”
只这一字,足够了意。
霍无殃站起身,亲自抱出了一摞书,“咔擦”往桌上一放:“随便拆!”
“真哒?”富有才透兴奋。
阮七看了都心疼,小声地说:“多可惜啊……”
富有才听到了,准备开拆的手缩了回来,她觉得阮七的话确实有道理。
霍无殃笑道:“有什么可惜,书本的价值在于知识,又不是包装。”
“但是包装好了便于保存啊……”
毕竟每次课本一发下来,富老爹首要任务就是给她包书皮,从小到大亦是如此。她小学课本到现在都保存的完好无损,当然也有她翻得少的原因,次要原因。
“知识应该保存在脑袋里。”
霍无殃这话是道理,但听到富有才耳朵里就显得像是挖苦。没错,她的知识都被封锁在了书皮中……
所以,她要破除封锁,解救知识!
“那我拆啦!”
话音一落,一本书的书壳、书皮就让富有才给剥了下来。
别说,剥得还挺完整。
霍无殃也动起手来帮她,没一会儿,一整摞的精装书都变成了纯粹的知识。
司徒小仙拿来了尺子跟剪刀,富有才动嘴、比划,司徒小仙负责剪裁。
完成了一个,富有才拿起来瞅了瞅,啧啧称赞:“不错啊,仙儿,你这手工活是真不错,心灵手巧。”
阮七也瞅了一眼,不服气还是咋地,拿过司徒小仙手里的剪刀,完全无需再用尺子,直接咔嚓咔嚓一通操作。也就一转眼的工夫,剪刀一放,宣告完工。
富有才拿起这一张张小纸板,比照比照,真就大小完全一样,跟机器裁割的似的。
“哇塞,七哥,你是……你是爱德华呀,剪刀手爱德华!”
阮七听不懂,也不在意这些虚夸:“啥爱不爱,花不花的。纸板做好了,然后呢?”
富有才眼珠儿一转,转身把书柜里的颜料摆了出来,又拿起墨条在砚台上磨了两下,挑眼看向霍无殃,灿烂一笑:“我来红袖添香,求霍公子墨宝几张?”
红桃、黑桃、方片、梅花,这些好说也好整,霍无殃勾勒出了图案,还是富有才负责填的色。
到了国王、王后和王子,富有才帮不上忙了,只能托了双腮趴在桌子上,布灵布灵着眼睛问:“你学过画画吧?”
阮七哼哧一声,插话道:“我家大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我又没问你家大人!”
确实,她问的是霍启申。
刚才邀画的时候真是冲动了,忘记了霍无殃壳子里的是霍启申。富有才印象里没见过对方画画,调查出来的兴趣爱好也是踢足球跟打篮球……哦,对了,还有骑马跟射箭。当时她觉得老特别了,偷摸摸开心了好几天。现在回想起来,别人的爱好特长,她在瞎开心个啥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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