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
京墨感觉自己眼眶有些发热,心里也酸酸涩涩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表达当下的心情。
华菀菀已经在默默垂泪,但她不能哭。
她如今的身份是江京墨,与矆睒无甚关系,她不能堂而皇之把这份感情宣之于口,也不能向漆垚说声“谢谢”。
她只能在心里感谢他,感谢他的坚持和不放弃。
“想必这矆睒就是此处阵法的阵眼。”
灵玉派的仔细研究了束缚禁制,得出了这番结论。
“两位道长,要如何才能破了此阵?”京墨问。
“方法有两种,其一,破坏阵眼;其二,就是杀死布阵之人。”
灵玉派的回道。
“会是那刘宏邈吗?他只是一介凡人,灵力都没有,如何布阵?”
华菀菀觉得那刘宏邈就是一普通凡人,再怎么有权有势,也不可能布下这种大阵,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
“不管怎么说,这里肯定跟他有莫大的关系,我们得想办法把矆睒带走。”
拂煦说罢,又跟众人解释了他的想法。
矆睒来自泽天宗,他身为泽天宗的大弟子是有责任将它带回宗门,只是这个山洞诡异又危险,其他人是能早走就早走。
京墨却不同意。
“拂煦真人的意思我明白,是不想牵连旁人,想一人在此守护矆睒,等候同门到来。”
“且不说你没有法力能坚持几日,我们其他的这些人难道就能安心一走了之吗?”
华菀菀也品出了拂煦的深意:
“师兄,你连我都要赶走?我难道就不是泽天宗的人?我对矆睒的感情难道就比你的浅?若是师姐回来见到矆睒没了,定会怪我们的。”
说起江白白,华菀菀悲从中来。
拂煦只得又来安抚她。
京墨其实是有私心的,她想陪矆睒走完剩下的日子,想以江白白的身份同它告个别。
她心里很明白,若是还有其他法子,漆垚不至于强渡妖力,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走。
华菀菀还在置气,这回拂煦也没有办法。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