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沈成毅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秦淮茹住所的窗户吸引,只见两个小脑袋一闪而逝。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好奇地询问她:“你听见了吗?刚才孙大妈说,那两间房都给了那个年轻人。这怎么行,我们家棒梗也需要一间房啊。你难道没有和易忠海提过这件事吗?”
秦淮茹显得有些尴尬,低声回答:“那两间房现在还没空出来,我打算等他腾出房间后,我们立刻占领,然后再找刘海中商量。”
贾张氏不满地嘟囔:“真没用,如果我的东旭还活着,那两间房早就属于我们了。我可怜的儿啊。”她一边说,一边用她那干涸的老眼抹去并不存在的泪水。
沈成毅和他的同伴们回到前院,那里有五间朝南的倒座房,其中一间还带有一个小巧的月亮门,位于大门口的右侧。实际上,门口的左侧也曾有一个月亮门,但不知何时已被拆除。阎埠贵就住在左侧的房间,他的房门正好嵌在门洞中。在古代,这通常是门房的家,负责看门迎宾。沈成毅等人离开四合院,推着自行车往回走。
孙大妈热情地邀请沈成毅和小张到她家用餐,但两人婉言谢绝,表示需要回轧钢厂收拾行李。孙大妈还是让他们记住,以后遇到麻烦可以随时找她,沈成毅点头答应,与小张一同骑车返回工厂。随着工厂下班的铃声在初冬的傍晚回荡,回城的宽阔大街上,如同蚂蚁般密密麻麻的人群,虽然身体疲惫,但脸上却洋溢着回家的喜悦。几辆脚踏车穿梭其间,速度时快时慢,行人的眼中难以掩饰羡慕之情。
沈成毅离开的四合院,随着下班的人流逐渐变得热闹起来。院子里,阎埠贵三大爷先行一步回到屋内,从他妻子的口中得知有个年轻人要搬进中院堂屋,他不停地抱怨,目光不时投向中院。
阎埠贵有个绰号叫“阎老西”,其与那位掌控晋地的“阎老西”关系未知,如果说他们之间有联系,那可能就是他们都以吝啬著称。阎埠贵有些“狡猾”,喜欢斤斤计较,生活节俭,这里计较一点,那里计较一点。虽然有时让人恨得牙痒痒,但这个特点也让人对他爱恨难明。这时,他又开始摆弄那几个已经枯萎的花盆,似乎他还未从秋天的气息中回过神来。
“哟,三大爷,就剩这几根干枯的花枝了,你还这么虐待它们,非得把它们剥皮拆骨啊?”
“傻柱回来了?”阎埠贵转过身,首先看向说话人手中,“嘿,兄弟,今天怎么空手而归,没带点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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