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一脸困惑,他的话让周围的人都感到不解。他并没有说棒梗是柱子的儿子,只是指出他们俩的境遇相似,都是失去了父亲的关爱。柱子的母亲也很早就去世了,而淮茹虽然心地善良,却缺乏管教孩子的能力。即使她想要承担起这个责任,贾张氏也会阻止她。易忠海头疼地思考着,究竟该如何引导这两个孩子走上正途。旁边的一位大妈看着易忠海,心中不禁感到惋惜,她未能为老易家留下后代。与此同时,许大茂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鸡汤,喜气洋洋地走进屋内。而娄晓娥却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娥子,你觉得傻柱这次会不会被关进监狱?”许大茂得意洋洋地问,似乎已经预见到了何雨柱的困境。娄晓娥看着许大茂,心中充满了不满。和傻柱相比,许大茂还算过得去,但与沈主任相比,他就差远了。虽然心中不满,但她并没有其他更好的想法。
“应该不会吧,可能就是罚点钱,受点教育而已。”娄晓娥回答。
“那怎么行,我得想个办法让傻柱在监狱里过个年,这样才能解我心中的仇恨。”许大茂恶狠狠地说。
“你想办法?你有什么办法,不会是想去求沈主任吧?”娄晓娥质疑道。
“咦?你怎么和我想到一块去了?”许大茂惊讶地问。秦淮茹感到奇怪,因为贾张氏今天的行为异常。她平时喜欢凑热闹,就算没有道理也要插上一脚,但今天她却一直躲在后面,没有露面。
“你奶奶今晚怎么了?”秦淮茹问棒梗,虽然心里很想打他一顿,但最终还是没有下手。
棒梗不屑地撇了撇嘴,说:“还能怎么,肯定是看到警察就怕了。”
“你们就不能离工厂远一点吗?偷吃鸡被抓住了,我们得赔很多钱,这年还怎么过啊。”秦淮茹抱怨道。
棒梗抹了一把鼻子,愤愤地说:“肯定是那个讨厌的傻柱告的密,我和小当槐花分享鸡肉时,他突然出现,他一离开,保卫科的人就来了,肯定是他的杰作。”贾张氏一听,立刻怒火中烧,她的孙子怎么可以被傻柱欺负,于是开始恶狠狠地诅咒那个可恶的傻柱。
躲进被窝后,贾张氏向秦淮茹询问:“淮茹,那个叫沈主任的人是做什么的,怎么这么年轻就当上主任了?”
“他是从战场上回来的转业军人,听说在一个厂里担任过科长,现在因为有本事升为主任,就来我们厂了。”
“那真是太有本事了,如果我们的棒梗有这个能力,那还不是随便找个女朋友。哎,淮茹,你叔叔的女儿京茹不是还没结婚吗,能不能介绍给这个沈主任?”秦淮茹心中一动,但随即觉得这不太可能。
“妈妈,他刚搬来,对我们一无所知,怎么介绍?”贾张氏却热情不减,直接趴在枕头上。
“你明天一早去接京茹过来,凭借京茹那迷人的长相,在沈主任面前一站,一定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妈妈,这件事说不定真能成。”
“那是,如果成了,我们就和沈主任成了亲戚,以后有好东西,还能不给我们一些?等棒梗长大了,进厂子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贾张氏越说越兴奋,觉得这件事的好处多多。
“好的,我先去休息了,明天一早我就回家把京茹接过来。”
第二天一早,沈成毅被敲门声吵醒。尽管他身处自己的个人空间,但外面的声音还是能传进来。沈成毅穿好衣服,离开空间,打开房门。房门从内部开启有一个好处,室外的寒风被门上挂着的旧棉布帘挡住了,所以开门时并不会感到太冷。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她穿着一件蓝色的棉衣,脖子上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两条及肩的麻花辫垂在肩上。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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