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池溪把祈以安抱回房间,哄着他睡了会儿午觉。
正好她趁那个时间出去了一趟。
等祈以安睡醒的时候,池溪刚好也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给祈以安带了酸梅汤和茯苓饼。
中午刚吃过米饭,池溪晚上便没有继续蒸米饭,而是提前和面醒上,晚上做的烩面。
池溪把鸡炒了一下,做了个大盘鸡,还扯了烩面,把面放到汤汁里一拌。
虽然没放辣椒可能差了些味道,但是祈以安依旧吃得很满足。
吃了不少鸡肉和土豆不说,还吃了满满一碗面。
这可是自从来到医馆之后,祈以安吃得最多的一次。
结果就是,撑得他翻来覆去的,半夜了还一直睡不着。
池溪又是给他揉肚子,又是给他按摩促进消化的穴位,折腾到了后半夜,俩人才睡着。
自从那天暴饮暴食之后的半个月里,池溪一天三顿的药膳,不是粥,就是各种汤。
无论祈以安怎么苦苦哀求,她都不为所动。
为了表示陪他同甘共苦的决心,池溪也没再单独给自己开过小灶,天天都是包子馄饨面条轮着来。
最后,两个人都快吃吐了。
自从池溪只熬粥煲汤之后,最开心的应该非周大夫莫属了。
因为,终于可以不用天天闻着她们屋里的香味下饭了。
池溪和祈以安一共在医馆住了两个月,池溪给祈以安变着法的煲了两个月的汤。
也不知道是周大夫医术过人的缘故,还是池溪天天给他这么补那么补的缘故。
总之两个月,祈以安就能扶着池溪下地慢慢走路了。
这两个月里,祈以安除了做衣服之外,就是吃和睡。
有池溪在,他又不用干什么体力活,身体和精气神都慢慢的被补回来了些。
唇红齿白的,看见池溪就未语先笑,看着就讨喜。
脸上也长了不少肉,惹得池溪没事就爱摸两把,捏两把,祈以安也不挣扎,每次都乖乖的任由池溪揉捏。
随着祈以安能勉强下地,天气也越来越热了,池溪和祈以安盘算着,她们也差不多该回山里了。
回去还要赶紧修缮打扫房子呢。
池溪原本打算找块荒地,就地取材砍树盖房子的。
可是祈以安告诉她,他有宅子,还有六七亩地。
只不过那宅子和地都是他父母和外公留下的,他也好久没有回去过了。
从他去年冬天摔伤腿,这也有差不多半年没有回去了,也不知道家里是个什么光景。
他们如果回去住的话,说不定还要修缮一番,不然等到哪天下雨,万一出现屋外下大雨,屋内下小雨的尴尬情况。
池溪也不嫌弃,破点就破点吧,总比她啥也没有,还要重新开始强多了啊。
二人商量好之后,便准备启程回家。
祈以安的腿虽然能勉强下地了,但是依旧不能长时间行走,也不能累着,回去后也得好好养着。
加上池溪要买的东西,以及要带走的东西都不少。
就算池溪力气足够大,她能背得动,也没有那么的大背篓能装得下。
所以,池溪提前租了一辆牛车,把她们送到山脚下。
走的前一天,池溪去了趟集市,米和白面每样都来了四斗,差不多五十斤的样子。
盐和油各五斤,除了调料和大料之外,池溪还买了些蜜饯和应季糕点带上。
不过现在天热了,她们也没有冰箱,没法保存,池溪也没敢买太多。
头一天跟牛车师傅约好,天蒙蒙亮就出发了,买了早餐在路上吃的,正好吃饱喝足到地方。
牛车师傅按照池溪的提示,停在山脚下的时候,太阳才刚刚升起。
牛车师傅看着面前的蜿蜒狭窄的山间小道,又看了看远处的村子,“姑娘,你确定你们要在这里下车吗?”
这可距离村子还有挺远一段路呢。
池溪语气十分确定道,“没错叔,就停这里就行。”
“你先站旁边等着,我把咱的东西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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