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难受?”
桐生战兔见他病殃殃的,摸了摸他的额头。
有点烫。
又见他一直捂着胸口,便问道:“心脏难受?”
萧彰眉眼低垂:“有点疼。”
有点疼?
他可不信有点疼就能疼的冷汗直冒。
不过这也是他头一次看见萧彰这样脆弱。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萧彰虽然也吐了血,但还是精神头十足,一看就没伤到根本,后来再见他时,他更是以足以碾压全场的强势的手段救下了他的父亲。
可现在,不光没了精气神,整个人看起来都状态极差。
萧彰右手捂着胸口,左手搭在前额,虚弱道:“战兔,能不能收留我几天?”
桐生战兔抽了张纸巾帮他擦了擦汗:“你想待多久都可以。”
桐生战兔擦汗的手突然一顿。
一点猩红的印记在白皙的手臂上显得尤为显眼。
天才物理学家眯了眯眼,直觉告诉他这印记有问题。
他轻轻撸开萧彰的袖子,一个红点印在手腕正中,一条拇指长的红色丝线从红点延展而出。
“这是什么?”
万丈龙我问道。
“不知道。”
桐生战兔摇了摇头:“不过这个红点看起来有点像是红豆。”
“红豆?你饿了?”
“笨蛋!”
战兔敲了敲龙我的脑壳:“这个红点的形状确实像红豆,可是你看这细线,像是长在皮肤上的根茎,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愧是战兔。”
桐生战兔和万丈龙我都看向躺在床上的病人。
“这是一种名叫千机引的毒,发作起来足以令人痛不欲生。”
桐生战兔低头看了他半晌,神色愈发不快:“所以,你现在毒发了?”
“是啊,痛不欲生。”
……
扶着中岛洋子返回分部的遥辉突然停住了。
“遥辉,怎么了?”
“不,没什么。”
他继续扶着洋子往回走。
刚才似乎有什么无形的东西过去了。
[那是赛罗师傅的奥特念力。]
[诶?奥特念力?]
[是的,赛罗师傅好像在找什么。]
[需要我们帮忙吗?]
[我问问。]
另一股同样的力量无形扩展开来。
[赛罗师傅,你在找什么?我和遥辉可以帮忙的。]
[泽塔,怎么样了?]
[唔,赛罗师傅说不用了,不过听语气好像师傅不太高兴的样子。]
[哦斯!那我们抓紧时间回去看看吧!]
……
刚离开咖啡馆不久的伽古拉同样感应到了什么,他摸了摸下巴,找了个角落隐藏起自己的气息。
他可以笃定,赛罗绝对没有发现他,毕竟他的目的又不是他。
果然,待在这看戏才是王道吧。
……
“他怎么样?”
“不太好。”
万丈龙我反应了三秒,一蹦三尺高。
“呜哇!什么东西?”
诸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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