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这个称呼……,前脚刚闪婚,后脚就亲亲热热喊他老公,顾倾城的脸皮实在是做不到傅枭臣那么厚。
她朝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看了一眼,低头说:“大庭广众,这还有好多人在呢。”
傅枭臣看着她红成小樱桃的耳垂:“所以,没有人的时候喊我老公?”
顾倾城像个声控娃娃一样,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的更厉害。
傅枭臣点到为止,看小姑娘被他撩拨的脸红耳朵红后,不再问了。
此时,顾倾城还不知道,以后,在床上,她是如何娇嘤声、求饶着、享受着、一句又一句缠绵的喊他老公……
两个人回到车里。
傅枭臣望向顾倾城:“我现在要开始准备我们的婚礼。”
顾倾城想了想,然后说:“也不需要太隆重。”
傅枭臣:“嫌我拿不出手?”
顾倾城:“……这怎么可能!”
“你长得那么帅,那么有钱,又那么有地位,怎么可能拿不出手。”
傅枭臣忽然低头凑近他,英俊的脸几乎贴着她软白的脸蛋,光洁的额头轻轻撞了一下她的额头:“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优秀啊。”
顾倾城被撞的心头小鹿乱撞,整个人都有些迷糊。
这个银行行长怎么那么会撩人啊!犯规犯规!
缓了缓,傅枭臣对顾倾城道:“你想怎么喊我都可以。”
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喊我老公。
傅太太,我等你。
——
傅家老宅。
傅霆骁坐在祠堂的主卫,手里握着一柄檀木色的手杖。
旁边一左一右,站着傅尧臣和傅白鹤。
傅尧臣把傅白鹤拽到傅霆骁身边:“父亲,你看看,都是一家人,傅枭臣还是白鹤的长辈,他怎么就对白鹤下这么大的狠手!我儿白鹤的脸都被他打肿了!”
傅白鹤的脸又红又肿,因为昨晚一夜没睡的缘故,看起来还很憔悴。
昔日里一张漂亮的小脸蛋,现在看起来很是凄惨。
傅霆骁心疼的看着孙子:“你小叔对你下手也太狠了一点点。”
傅尧臣立即添油加醋地说:“父亲,那是一点点吗,那明明是亿点点!”
“傅枭臣这个人就是心狠手辣,好勇斗狠,嚣张张狂,一点都不顾念亲情,他都快把白鹤打死了!昨晚白鹤疼得一夜没有睡着!”
傅霆骁关心地问傅白鹤:“脸上的伤抹药了吗?”
傅白鹤回说:“爷爷不用担心,我已经抹过药了,你不要怪小叔。”
傅尧臣赶紧道:“父亲,你看看白鹤多懂事,人都快被傅枭臣打死了,还替傅枭臣说话,这么懂事的孩子,你可一定要为他做主,这次你一定要严厉的惩罚傅枭臣!”
傅霆骁关心孙子的伤势不假,但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会好好问清楚:“白鹤,你小叔为什么打你?”
傅白鹤嗫嚅,不敢说出当日傅枭臣打他的原因。
傅尧臣站出来了:“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傅枭臣打人就是不对!”
这个时候,祠堂门口迈进来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我觉得我打傅白鹤,打的很对。”
傅枭臣走到祠堂最中央的位置,眼神睨向傅白鹤,话语张狂:“就打了一下你的脸而已,你就受不了了,作为一个男人,你身体真差。”
傅白鹤:“……”
傅尧臣:“……”
傅霆骁看向摇摇欲坠的傅白鹤:“对呀,白鹤,你的身子怎么看起来那么虚啊,你这个年龄,二十多岁,正值壮年,即使是挨了一拳,也不应该这么弱不禁风的样子。”
傅白鹤的脸色更加难看。
傅尧臣绷着黑脸:“父亲,你在说什么!现在是讨论白鹤虚不虚的事情吗!现在最应该讨论的,是如何惩罚傅枭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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