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世在永定河边当着大隋众臣立下了誓言,随后带着莫祯等人大摇大摆的回京,回京后当即对外宣布由于摄政王身体不适,由丞相司马世代理朝政,司马钊升任禁军大统领,许署担任羽林军左统领,广义担任羽林军右统领,司马明之子司马彦担任城守军统领,朝堂上司马派系的人纷纷升职,吏部尚书诸葛克和户部尚书张枫告老还乡,分别由司马派系的蒋记和邓达替代。
举目望去整个大隋朝堂的大臣不是姓司马便是司马家派系的人,只有杨表屹立不倒,毕竟人家还有个儿子杨周在东北军团,他杨家根基亦是在东北,司马世投鼠忌器没有动他,洛阳军团和南方军团的人事司马世也暂时没有插手,插手了恐怕也无法得到想要的结果,南方军团徐维,洛阳军团李绩,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也就相安无事,维持体面吧。
莫江流回京之后被带回离王府中,回到离王府时便看到府中大兵林立,数十名王府护卫的尸体摆在堂中,他心头一悲,这些都是跟随了他多年的勇士,倒在了这场阴谋中。
长子莫残天和次子莫淮阳不知所踪,王府的管家也已不见,料想应该是管家见势不妙带着两位少爷逃了出去,这让他有些欣慰,莫江流从此被监禁,不许任何人探视。
莫祯见到了自己的母亲司马湘,司马湘见莫祯活着回来抱着他痛哭,和他说了来龙去脉,这让莫祯心下对司马家更是愤恨!但他已失去了权力,只能任人摆布。
京城发生如此之大的事自然不可能完全瞒住,很快东北军团,南方军团,洛阳军团均得知了此事真相,东北军团杨周在得到了父亲杨表的一封书信按兵不动,上书表示愿意遵从朝廷号令,南方军团徐维紧随其后,徐维曾是先帝太子的舅舅,但太子被废,他并不想再掺和进皇权之争中,这也是徐家的态度。
倒是洛阳军团群情激奋,喊着要杀回京师,但被李绩制止了。
“如何出兵?无诏令无圣旨,一旦出兵便成叛逆!陛下尚在,我等出师无名!王爷尚在,若我等出兵,岂不是置王爷于不利?”
“那刘国渊就在潼关,等着我军杀回京师,他趁机夺取洛阳,失了洛阳,我等便成了无根之水,进有坚城,退有强敌,不能为一时之气葬送了全军!另外四大军团均毫无动作,单我洛阳军团又能干什么呢?”
“我等二十万大军在外,司马家决不敢对陛下和王爷动手,我等不动才是最佳选择。”
“更何况若无朝廷给的粮草,我等大军不出一月便要断粮了。”
这番话让洛阳军团众将只能罢兵息鼓,他们虽然爱戴莫江流,但也不也可能为了他丢掉身家性命。
司马世就这样夺取了大隋最高权力,他大肆封官许愿,稳住了军队这边之后事情便好办多了,他掌握了人事权、财粮权和军权,许多官员是他的门生都愿意听从他的号令,为了方便处理朝政,他甚至将养心殿作为自己的歇息之处,外孙莫祯身边的侍从被换了一遍,时刻监视,失去了自由。
秦帝刘国秀听闻此事后召集重臣商议。
刘国秀年约五十,兴许是多年的操劳,脸庞已有许多皱纹,身材微微发服坐在龙椅上,身披金黄的龙袍,目光犀利,俯视下方。
“听闻隋国司马世趁隋帝病逝,发动兵变,掌握了隋国军政大权,诸位爱卿我秦国是否有机会夺取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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