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风暖意中,两个男人就这样互相对望着。
一个真想一试,一个实想取命。谁先行动谁占主动权。
萧炜像个钓鱼的老手,抛下这个秀色可餐的诱饵让鱼儿生了旁的心思。这心思本不该生的,诱惑太大,试试无妨。
还是白麓耐不住性子。“萧公子,你长得的确有几分俊朗,不如较量较量……”说着,徐徐地移动身子靠向萧炜。
“较量吧。”萧炜眸子微挑看着他。
白麓心中暗喜,眼角弯出了绝美的弧度,一只白皙有着欣长手指的手慢慢地,眼看着要摸上萧炜的脸颊。
萧炜眉眼带笑,冷静凝视着白麓的眸子,像伺机而动的猎豹。
白麓自以为得意的缓缓靠近萧炜的嘴。
萧炜看似迎合他的亲昵,身体微微前倾,仿佛猎豹即将出击,每一寸肌肉都充满力量。
他瞳孔猛地一沉,迅速用右手掐住白麓的脖子,左手出其不意地抓握住他的下档。
白麓毫无防备地突然两头受到重力挤压拿捏,一时无力施展内功,任何防御皆徒劳,身体渐渐失去力量,疲软倒下,五官痛苦扭曲着。
男人两个要命的部位,被萧炜掐得死死的,一直用力掐着,片刻后,白麓没有了呼吸,他这才松了手。
萧炜为了置白麓于死地,真下了死手,用内力捏爆了他的睾丸。
不战而胜的萧炜有些索然无味,还没过招呢,也不知他比白斌的武功强多少。
等到白麓的身体凉透了,萧炜下了马车,捡了几根粗壮的树杈刨了个浅坑,将白麓拖下车丢进土坑里,双手捧起散土,一把一把撒在白麓身上,自语道:“你说你一个江湖高手,和我过几招也好,论个输赢判个高下再死也不枉来人世一遭,你偏偏要猎奇玩火,把自己的命玩没了吧。你说你这么帅,死了,多少美娇娘为你惋惜啊。今日我杀了你,还刨坑葬了你,不许来找我,你咎由自取的,怪不得我……”
萧炜碎碎念叨着,人也埋好了。绿草地上平添一土包显得很突兀,他又去扯了几把青草盖在新土包上,拍净手上的草屑泥土,回到马车上来清理白麓的东西,只有一个包袱,里面有一把银刃和螺旋暗器一起被裹在一张羊皮卷里。羊皮卷二尺长一尺宽,上面画了萧炜和安显荣的画像。应是白斌死后有人回去报了信,绘制了画像。
他挎上包袱,解了缰绳,将马车牵出了小树林,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才停下,至少不能让老车夫看到土包。
萧炜无聊地坐在车轼上等老车夫回来,送他去和安显荣会合。他眯闭着眼睛,脑海里将从清风驿馆那时起一直回想到现在,总觉着遗漏了什么,究竟是什么,他一时想不明白。
等了一柱香时间,萧炜在车轼上快睡着了,老车夫从前面的小道上走来了。
见萧炜等在外头,惊讶片刻,脸上即刻堆满了尬笑:“小郎君这就走吗?”
“那位雇主家中有事先离开了,你老送我去找我的马车,银钱我一并付您。”萧炜现在撒谎不打草稿了。
“好呢。你进去歇着,我来赶车。”老车夫建议道。
“不歇了,我就坐外头,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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