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逸,装的什么?”姜连节看着这个长盒子,一时间想不出这形状的盒子能装什么东西,兵器吗?重量好像又没那么重。
“等会儿回家看看就知道了。”姜安逸神秘兮兮的,不肯告诉他。
姜兰之轻笑,“好,那我回府再看。”
“姜小二!”
姜连节怒气冲冲地奔着姜安逸就过来了,“兔崽子!你哥好不容易回来,接风宴你还敢迟到!还大庭广众之下举止不雅,你老揉屁股干什么?我看你就是欠揍!”
“我也不是故意迟到的啊!我出门的时候一脚踩空把屁股摔着了,这才晚了一会儿。再说我还给我哥带了礼物呢!”
姜安逸一脸委屈,心疼自己的屁股。
“爹,小逸也不是故意的,就别训斥他了。”
姜兰之在一旁也打着圆场。
“哼!算你有点良心,知道给你哥带礼物。不妄你哥走之前也最护着你,这三年过去,还是护着你!”
“我哥当然护着我了,谁跟你似的……”
“臭小子,你什么意思……”
这边姜家父子在吵吵闹闹,另一边滕远山和滕烟倒是有些沉默。
“阿烟,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一个月之后,和姜家的人一起去中都。”滕烟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回应着滕远山。
“你也去中都?唉,不过也对,姜兰之去中都,你理应是要去的。不过,我如今是江州湾水师指挥使,若无调令不得离开江州,怕是无法陪你一起。”滕远山皱着眉说。
“无妨,我会把山一、山二带上,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倒是江州湾,你要小心。”
“江州湾……要出事?”
“三年之内,很大可能。”
“那……”滕远山表情严肃,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不用太过担心,并非是绝路。”
“那便好。”
……
姜连节下了台之后,拍拍屁股走了。留下几十号人各怀鬼胎。
事情说完了,接下来就是一些歌舞了。直到这时,周达才知道那个姓姜的把坑挖在哪了……
他坐在最前面,舞姬的衣袖频频甩到他脸上,也不知为何,今日的舞姬身上花香味格外呛人,偏偏周达对花香极其敏感,半圈舞还没跳完,他已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了。
姜!连!节!
此时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姜家的马车此时都走出两条街了。他就是想找人算账也找不到。
“哈哈哈哈哈哈,周达那个莽夫,我今日特地嘱咐了牧云海让姑娘们使劲儿往身上扑香粉,让他折我扇子!”
姜连节坐在回府的马车上仰天长笑,姜兰之在一旁有些无语。
“爹,还有一个月我们就要去中都了,正好我最近也没什么事,您把事务交接一下,咱们去庄子上待几天吧,日后再想回来可难了。”
“嗯……也行,今年咱们家在沉月山脉的庄子建成了,就在半山腰上,周围流云环绕,可美了。这两天我把该交接的都交接一下,到时候你把小烟也带上,咱们去住几天,休息休息。”
“好,那我明天和阿烟说一声。”
“我说,老爹,庄子附近有湖吗?河也行。我想钓鱼。”姜安逸懒洋洋地倚坐着,眼神里却有些期待。
“我记得当时陶管家说有个湖,不过我没去看,不知道怎么样。但钓鱼的话应该还是可以的。”
“太好了,老爹,我要把库房里那个紫栖木的钓竿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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