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少爷屠二倒脑子里还是停留在那天下午,当时竟然讲道;“不过,倒是见过一次,共党的队伍一个个戴着八角帽,红五星,从这里路过,不知哪儿去了,”
“那是红军,”特派员刘甄心里明白,贺龙在这一带活动,可能路过此地;“那是共产党的队伍,”
“据说共党的队伍是专为穷人打天下,可是,穷人都到莲蓬湖当土匪去了,”
“提起莲蓬湖小女子倒想起,”特派员刘甄不敢过多谈论共党一事,怕引起怀疑,但,她始终不忘自己的任务,收编莲蓬湖人马,保护独龙是当务之急,
随提出质问;“独龙杀了大少爷屠一刀后,在逃跑途中被莲蓬湖的土匪抢去了,吊到茅屋的柱子上,他何错之有?”
“按说独龙没有错,大少屠一刀爷杀得好,”二少爷为了讨好特派员刘甄,终于说了句人话,不过,他有自己的目的,即讲道;“为本少爷扫清了接任团长的道路,”
“是啊,”特派员刘甄心里明白,当即点了点头,顺着二少爷的话,继续分化瓦解敌人,解释扮装董事长骗取枪支弹药一事,“按说独龙是我们夫妻的救命恩人,可是,屠团长硬是偏心,根本没有让二少爷当团长的意思,小女子早已了解清楚了,他对你们母子另眼看待,好像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一样,”
“所言极是,”
二少爷屠二倒闻听所言,暗自佩服,未拜堂媳妇与自己是一心的,她的观点和自己一致,也怀疑自己是不是老爹的种。不过,自己也曾经悄悄地问过母亲,“老娘,年轻时曾给谁有过关系?”
“放屁!”还被老娘骂了一顿,所以,至今没有查清父亲是谁?可是,老头子就是看着屠二倒不顺眼,自己早看出来了,“他根本没把团长让给屠二倒的意思,”
“小女子早已做了分析,”
特派员刘甄故意站在二少爷一边,讲道;“可想而知,二少爷今年多大了……”
“小女子早已做了分析,”特派员刘甄故意站在屠二倒一边,讲;“可想而知,二少爷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岁,”二少爷未加思考,怎知问话的目的,一口答出,“过了年就是二十六岁了,”
“屠团长今年才五十多岁,”她当然有自己的目的,不管哪句话,哪个字都有一定的讲究,随帮助算了算,“二十年后也才七十多岁,即使十五年,六十多岁,会把团长让给你吗?好好想想吧,”
二少爷还用得着好好想吗,立即讲出;“三弟是日本留学生条件比我强,大哥的儿子今年已经八岁了,如果二十年后比我屠二倒还大,正直年轻力壮,那么,接任团长职务的一定是大哥的儿子,”
“分析的十分正确,”
此时,她的脸色变了,变得十分严肃,讲道;“再看看你屠二倒,既然不能接任团长,有什么?权没权,钱没钱,穷光蛋一个,”
“妈的,”二少爷清楚了,人都有私心,“自己落下穷光蛋,”
“将来……”她的话很实在,句句是真理,让二少爷听后哑口无言,“与姑奶奶拜堂成亲后,就要另立新家,现在不捞点将来吃什么,”
“嗷,”二少爷口服心服,这过日子的话,实实在在,讲道;“所以娘子才想办法弄钱,”
“一点不错,”她像一位贤惠妻子一样,贴心的关心起成家后的小日子,讲道;“小女子完全为了我们将来的家,怕拜堂成亲后挨饿,到那时吃没吃的,住没住的,团长当不上,钱也没有,一无所有。”
二少爷再也不做声了,倒耐心的听着。
“我们是小两口啊,”她越讲越知心,问;“二少爷想过没有?将来还有孩子,如果这样装傻等着挨饿,就不如趁全家在一起,大锅饭时捞一点。小女子想来想去,没什么可以卖的,房子不敢卖,金银财宝再多,拿不到手,想来想去,特想出那批从国民军拉回的新枪,如果倒腾出去,有人给二十万,”
“二十万……”二少爷闻听所言,心动了,“二十万啊,可是个不小的数字,”
“怎么倒弄出城呢?”她见二少爷动心了,继续讲;“小女子作了难,想来想去,终于想出个办法,装扮成美国来的华侨董事长。话又说回来,如果不装扮成董事长,屠团长会接待吗?”
“不会,”二少爷摇了摇头,“老爹最抠门,如果一般人,他也看不起,”
“这就是扮装董事长的原因,”她解释清楚了,“目的把枪支弹药运出城,卖了换取大洋。小女子完全为了我们小两口的将来,难道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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