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宁娜又找借口:“这水太热了,会把桌子烫坏的,我去拿个杯垫过来吧。”
芙卡洛斯看了看手里这个特意做了隔热设计的杯子。
你找个好点的借口好不好?
那维莱特再呆也知道芙宁娜是想逃跑了。但他误会了芙宁娜的意思:“芙宁娜女士,不必有负担。即使你卸任神职,在枫丹眼中你也是当之无愧的正义之神。”
芙宁娜:“......”
上次芙卡洛斯试探芙宁娜要不要回沫芒宫住,芙宁娜以自己已经不是神明,不应该住在枫丹的政治核心为理由拒绝了。
她只是找了个借口,那维莱特倒记在心里了。
话都说到这里了,芙宁娜不好意思说自己就是单纯的不想听,只好含泪坐下喝水。
芙卡洛斯很了解“自己”的小心思,揉了揉芙宁娜的呆毛安抚她。
把芙宁娜安抚好,芙卡洛斯和那维莱特讨论怎么应对因为塞拉菲娜放烟花产生的舆论危机。
芙卡洛斯把窗户推开:“你听外面的议论声。”
虽然以水神和水龙王的耳力,不开窗她们也能听见,但是芙卡洛斯一定要走一下形式。
有人看到窗外的烟花关紧门窗,还有人跑出家门看热闹,还有胆子大的吆喝着要去围剿深渊教团。
说着不想管的芙宁娜听到有人要去送人头,呆毛都竖起来了:“不用阻止一下吗?要不我去联系一下塞拉菲娜?”
说着,她就去摸幽光星星虚空终端。
芙卡洛斯安慰芙宁娜:“不用,他们走不到那里。”
就凭一个大概方位,他们上哪找啊?更何况这大半夜的,他们又去哪儿找船啊?
等他们到了深渊教团放烟花的地方,深渊教团早就撤了。
那维莱特听着窗外的动静,总结道:“目前许多民众都认为深渊教团要打过来了。自我担任最高审判官之后,枫丹并未有过类似的舆论危机。”
以前深渊教团虽然也在枫丹活动,但远没有这次夸张。
至少没人到处嚷嚷深渊教团要打过来了。
“我们需要给民众一个答复,同时,这个答复要让塞拉菲娜小姐满意。”
最麻烦的就是后面这个问题。
枫丹和深渊教团在对抗天理的事情上达成了合作,枫丹还欠了深渊教团的公爵那么大的恩情。
枫丹要是说“我们会组织人手和深渊教团开战”,塞拉菲娜肯定不干。深渊之主本身就已经很棘手了,更何况她那两个爹现在还在枫丹呢。
枫丹也不能说“我们和深渊教团达成了合作,不用担心起冲突”。
如果今天传的是至冬的愚人众要打过来了,他们只要和仆人一起发个联合声明就可以了。
但现在对方是深渊教团,他们要是敢和民众这么说,枫丹马上就会陷入恐慌了。
那维莱特和芙卡洛斯商量了半天,想了好几版说辞,都不能同时让枫丹人和深渊教团满意。
芙宁娜听得都困了。
芙宁娜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有这么麻烦吗?直接说‘那个烟花是有人为了节日特意定制的,没想到会引起枫丹的恐慌,以后不放了’不就行了吗?”
对深渊教团来说这是事实,但在枫丹人听来就是“有人为了千灵节制作了深渊教团烟花,被警备队教育过了”。
完全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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