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里有你的影子,我就天天呆在这里,从第1区找到第20区,我要让这里每寸空气都有我的味道。
闫骏退了酒店的房子,在13区“戈博兰区”,也称为唐人街的地方租了一间小套房。
在巴黎最多华人聚居谋生的地区,闫骏闻到一股似曾熟悉的味道。
“闫先生,您要画吗?”楼下一个小家伙的声音打破了闫骏的沉思。
“对不起,我不要。”一个熟悉的背影急促而过。
“先生、先生,您的名片掉了。”小家伙追着。
“好的,谢谢你,请问这画怎么卖?”背影停下来。
我?……我?……那个是我吗?
闫骏飞快地结了帐,从潮州城大酒楼二楼飞奔到街道上。
刚才的小家伙,我好像见过,他是先看见了名片,才叫闫先生;还是叫了闫先生,才捡到名片的?......好混乱啊!可以重播吗?闫骏站立在街心四处张望、寻找刚才的两个人。
刚才的背影是谁?是我吗?那是我的过去,还是我的未来?我的名片掉了?我到这里来之前就已经来过这里了吗?
不对,不对,这里所有的……为什么都好像不对似的?
“您好!你刚刚有看到一个卖画的小孩吗?”闫骏仓促间抓住一个路人就问。
“没有,没有啊,这条街从来没有卖画的。”
“小姐,您……您刚才有看到一个卖画的小孩吗?”闫骏不死心又问另一个路人。
“没有,没有啊。”
“先生,您,您……您刚才看到一个像我的人经过这里吗?”
“没有啊,没看到。”
闫骏追问了好几个人,最后失望地看着天空。
路人都感觉闫骏有点怪怪的。
天啊,是我病了吗?一个精神科医生,在一个陌生的街头像疯子一样追问别人有没有见过自己。
我的病史上还有比这更疯狂的病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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