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潜行,土遁,没有任何痕迹,因为潜得足够深,正常土遁都是有深度限制的,但是徐酒醇没有,想潜多深就潜多深。像那种魔法才能做到的事,例如大地突然开裂,冒出岩浆,或者突出土矛,都是挥挥手之间都可以做到的事,土墙也是小菜一碟。只要能量足够,嘛,现在一境未到徐酒醇体内积蓄的能量值已经足够他高功率使用三秒。
这可是比他想象的要长得多,也就只有一个解释原因,没错,就是这个对能量的使用效率很高,高到离谱,差不多百分之二百的样子,多出来的是从周围汲取过来或者内部本身储存的。
呵呵呵,这不开始龙傲天剧情?徐酒醇也想啊,可是,或许对于大能来说,三秒能做很多事,但是对于徐酒醇来说,能做的事真的很少啊。
你看三秒钟,一瞬间的事情,徐酒醇就下到半山腰了,那远远,已经能看见模模糊糊的建筑影子,可是,他被掏空了,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轻叹了口气,还是得打起精神来啊,这种掏空人的玩意,还是当做打架时出其不意的最后一击好了。正事不能忘了,正好趁着这功夫,去吧土地给安排了,还有气候,这玩意还好,不用找不知道有没有的天气之神,水循环控制器徐酒醇选择了直接开放给宿主,反正要是宿主随意乱搞,弄得没有收成,可不管他的事。
他的事是怎么面对下一次租金啊!
“哟,小伙子,一个人呐,来山上干啥子嘞?你这小家伙,可面生,不是洪昌县的?”
一个猎户从他刚才经过的路走下来,并没有什么魔术,通往山顶的路也并不是只有一条。徐酒醇坐在路边的大石上,道:“我从山的那边翻过来的,想要去涨涨世面,去碰碰运气。”
“山的那边?”猎户摩挲着下巴,突然就记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个县来着,好像只有四个村,道路偏僻,车马不通,故文化阻塞,大多没有开化。看着这位公子却是穿着不凡,不会是哪里的富家公子闲得慌来体会穷人的生活吧。
确实也有可能,山的那边大概只是随便说的。
瞧那公子器宇轩昂的模样,用语虽是平常但也是不失礼,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于是神色反而愈发恭敬:“公子,既是新到洪昌县,应是没有下处吧,山中无寺庙,无道观,没有可寄居之地,若是不嫌弃,可以光顾小人女婿家的旅馆,虽是有几分寒酸,但做事良心,也有保障。”
徐酒醇惊愕他的变化,说实在的,看着一个躁爷们扭扭捏捏地用什么敬辞谦词的,总感觉有点奇怪。
不过也不去想那么多,有住处为何不住,自己正愁无处下脚呢。恰好,也休息够了,便随着猎户一起下山了。随着两人的下行,原来郁郁葱葱的树开始稀疏起来,偶尔会冒出一两个树桩子,这是人类活动的迹象了。
洪昌县只是小县,县与村的隔阂没那么明显,反正自从踏入平地,徐酒醇就没见过除了庄稼以外别的地儿。
“那个,冒昧称您一声叔。这里就是洪昌县?其实就是大点的村?”徐酒醇指了指零散的房舍。
“那当然不是,我们洪昌县占地足有三十公顷,这只是外围,县主体都在中心区域,我跟你说,绝对比你们那里要……”卡在喉咙里的话说不出来了,是啊,公子大城市来的,说不定还是盛京那里的繁华程度,怕是要瞎掉自己的土眼都看不见。也罢也罢。
这时也是好巧不巧,这位四十左右的猎户正愁着如何下台阶,却闻得一声问候。
“小吴,你在这啊,今天打到有什么好猎物?”是一位看上去身形伛偻的老人,但是,没有半分垂暮之感,应该还能活上个十把岁,“有好东西就卖些给陈伯,我偶尔也开开口福。”
被称作小吴的正是樵夫,他摊了摊空空如也的双手,苦笑一声,道:“陈伯看我两手空空就知道了吧,哪来的猎物。”
“又是没有?”
“对。”
陈伯也是轻叹一声道:“听得和我们相近的那个县也是如此,好久没有打到猎物了。也不知道那群畜生跑哪去了,全都凭空不见了。你到还好,大女儿嫁给了还算小有积蓄的木化成,不然,已经三天了,你全家都得挨饿!”
吴叔也是不好反驳,憨厚地挠挠头,倒也确实。
随着吴叔抬手,陈伯的注意力透过吴叔,看见身穿一身华衣,正向回凝望山脉的徐酒醇吸引了。
第一反应是,小吴不会将哪家富家的公子劫来,补贴家用了吧。
再看一看一脸憨憨像的吴叔,打消了这个猜测。
吴叔终于反应了过来,介绍到:“那个小伙子,这是我们县最德高望重的长辈,县长见了都要退半步的陈伯,陈伯,这是我山上领路来的,他自称是来自山的另一边。哦,对了,那个地方好像也是从属于我们的,也就是说,你还没有通关度牒?”
“对。”
陈伯便敲了敲拐杖:“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带你去民生司,先说好,伪造身份可是重罪。”
徐酒醇咧咧嘴,就算我自己造一个身份,你也没办法那我怎么样啊。徐酒醇可不是傻子,他可听懂了,感情还在怀疑他的身份。
哼,怎么查的那么严,那些小说随便捏个假名出来就可通关果然是假的。
倒也没再走多少时间,已经可以看见那建筑群了。
吴叔已经中途离开了,回到他家中,转由陈伯带路。
陈伯将他带到一间大堂的诱饵房上,里面摆着七八个木质支架,几乎占满了四面墙,东面,也就是最大的支架上,也是被占的最满的。
而这个挨挨挤挤的木架上,有一个例外,它相对来说空的可怜,上面摆着四卷干黄的竹简,分别上书徐酒醇哪个地方四个偏僻村庄的地名。
“你哪个村的?“
徐酒醇报出自己村的村名。
““你叫什么名字?“
“徐酒醇。“
陈伯开始向后翻阅,暗自低吟:“陈家……“
“哦,你们村,有十二个姓徐的,我找找。“
“家父徐有财……“
“哦?还真有。“陈伯饶有趣味看着徐家一栏,“你爷爷是和我同一辈的,还是你们村的村长?‘
老人再次打量了一番徐酒醇,这样看来,倒是有可能。不过,到底是要多压榨人的村长才能压榨出福泽三代的财产?还得让自己家的孩子穿得起这明显价值不菲的服装。
见过陈伯的打量方向,徐酒醇才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说’自己是从山那边过来的他们不信‘的理由。
当即脱下穿在外面的华丽白服,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内外不一,里面当然只是一件破破旧旧的麻制衣服。
老伯也是吃了一惊,这样看来倒真的像是山那边过来的了。
徐酒醇露出老实的笑容,道:“这件衣服,山上捡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富家公子丢的,我当时觉得太冷了,就拿来穿了。”
“额。”这一答案倒是老伯未曾想到的,谁家出门能捡到一件全新的外套,骗谁呢,但是身份证明是无法做假的。
算了,就按着身份证明来做一份度牒吧,不然人家真的寸步难行。
“既然如此,那我就按着这份去做度牒了,先说好,这玩意儿可丢不得,不然就没了。”
“是。”徐酒醇便看着他从木柜里拿出一片石片,用一把刻刀将徐酒醇的姓名,岁数,日期都刻录上去。
徐酒醇突然就想吐槽一句你那么严谨干什么,原来还以为会有什么防伪措施,结果就只是普普通通的石板和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做到的刻字。
石板其实不薄,不然就太脆了,不过为了保证适用性代价就是太重了,拿在手里掂量下重量,这,都可以砸死个人了吧。
好吧,有点夸张了,顶多敲断骨头。
“陈伯,为什么不能用铜熔铸?”
“太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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