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火站在门口望着查尔斯离开的背影,把刀具扣回刀鞘,缓缓揣进了口袋。
佳肴?
呵、真是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敢拿小爷当盘菜!
于火打开房门,迎接他的就是室友的一句阴阳怪气:“呦、回来了?”
“你是瞎吗?这么大人你都看不见,非要问一遍?”
埃文气得呼吸加重:“我的意思是...外面那么好,你还回来做什么?”
于火不解:“我还不能回来了?”
“对!”
于火被气笑了,就没遇见过这么骄纵的人,管天管地不够,还要来管舍友几点回?
“怎么着?这寝室属月球空间站的?回来一趟比登天还难是吧?”
埃文被怼的哑口无言,表情瞬间有些委屈,大眼睛里的晶莹一闪而逝。
“......”
于火见此,轻咳了一声,在那滴晶莹坠落之前先一步冲进了洗手间,砰的一声反锁上了房门。
算了,先洗澡吧,真令人头大!
于火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忘了刚才的不快,攀着梯子就想上床,同时还跟对面早就躺下的埃文道了句:“晚安。”
埃文偏头看过来,少年的脊背挺直,跟记忆中垂头丧气吊儿郎当的模样有着鲜明的对比,衬的他身形越发修长。
抓住扶梯的手桡骨突出,手臂上绷起的肌肉线条流畅,并不夸张,薄薄的一层,尤为性感。
埃文用力闭了闭眼睛,腾的坐起身,跳下床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吹风机,然后强硬的把不明所以的少年摁着坐在椅子上,打开了电吹风的开关:“斯里罗萨这么湿冷的地方,你不吹头发就睡觉是想生病吗?”
于火摸了摸鼻尖,吹风机暖融融的风划过额头耳际,吹得他愈发昏昏欲睡了。
【冤种945:宿主,要不你学着原主画个大浓妆吧?】
于火抽了抽嘴角:哼,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我连腮红和眼影都分不清。最重要的是化妆还得早起,我宁愿躺床上多睡一会儿。
【你怎么这都分不清?你到底是不是gay啊?】
谢邀,不是所有gay都这样天赋异禀!
思绪飘飞的这一会儿,埃文已经帮他把头发吹干了,甚至还体贴的递给了他一杯热牛奶:“喝了就睡觉吧。”
于火看了看面前的牛奶,又看了看小卷毛咕噜噜转动的大眼睛,严肃的说:“我是受。”
埃文怔了一下,随后垂下长而卷翘的睫毛,无措的模样像是从童话书里跑出来的小王子。
“我知道......”
他知道是什么意思??
【冤种945:卡哇1也是1?】
于火下意识打了个冷颤,接杯子的动作改为了推杯子,干巴巴的笑:“那啥、我是说我乳糖不耐受。”
“哦。”
小卷毛的脸颊倏地就红了,随后把杯子往回撤,尴尬的自己喝了。
于火躺在床上时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转而逃避般进入了梦乡。
稀疏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安静的寝室,把桌面上规整的物件照射的尤为清晰,包括那张被随意扔在教科书上面的请柬。
请柬做的很华美,封面是一枝玫瑰,一枝被荆棘包围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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