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辞察觉到了洛清然的动作他寒目一瞥,众人又慌忙低下脑袋,心底大惊,洛清然居然出自于花谷,现如今还是花谷的谷主,这……
“叶夫人,这下能看出来毒不是我家然儿下的了吧?”
奕可儿挑眉看着前方面色不佳的奕怡戏笑着。
“我家星儿是第一次参加这等宴会,我家夫君也从未与人结过恩怨,我也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从未与别家妇孺不合,那到底是何人要对我家星儿下手?”
叶夫人搂着月星,担忧过后眼神里闪过不解后又泛起浓郁的怨意。
“那这不如问问我们的顺雅公主?”奕可儿一句话让奕怡面露难色。
“本公主光明磊落还不至于对一个小孩子下手,再说平白无怨的,本公主可不愿与叶夫人结仇,于本公主而言无一好处。”
奕怡的话义正言辞让人找不出漏洞。
奕可儿倒是没有着急说什么,只是笑笑:“本公主又没说你下的,紧张什么,只是问问顺雅公主,知不知情。”
奕怡面色一变:“不知。”
“那这个呢?”奕可儿从手中拿起了一个纸包,扔到了明翠的脚下:“不如让明翠来说说?”
明翠是纪湫的丫鬟,刚刚纪湫被奕辞挑了手筋,一旁的明翠已经吓傻,纪湫被辞一带走后,明翠就彻底坚持不住无力坐在了地上,现如今被奕可儿一句话吓的一个激灵。
她不敢抬头,连忙趴到奕可儿脚边,跪地求饶:“长公主,长公主饶过奴婢吧,这都是……”
奕怡一个眼神扫过,明翠的声音戛然而止,奕可儿嘴角轻佻:“都是什么?如若把你背后的人供出来,本公主考虑考虑饶你不死?”
明翠方才还紧握着奕可儿的裙摆,被奕怡一个眼神扫过瞬间泄了气,声音闷闷嘶哑:“都是明翠一人所为。”
“你确定要一人背下这事?”奕可儿俯身,一只手抬起了明翠的脸颊,此时明翠一脸煞白,面如死灰:“长公主,此事是奴婢一人所为,与我家小姐无半分关系,也与他人无任何关系。”
“为何?”奕可儿轻笑问道。
“是奴婢一时气不过,方才洛清然让小姐下不来台……”
明翠一句话还未说完,一只银刀直封喉,寒洌的声音传来,云国已然是进入了三月春日但此时奕辞的话还是如腊月的冰霜,寒冷刺骨:
“既然如此看不惯,那不如就去死。”
奕辞听到明翠的话,周边的戾气越发浓郁,他冰冷的脸上划过一丝疯魔的神情。
“还有谁?”他一个侧身挡住了洛清然的视线,洛清然没有看清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听到了头上奕辞那散漫的声音。
“不说话?那就是无异议了?”奕辞一句话让船只上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滚吧,朕再从你们嘴里听到一句朕不想听的话,下场就这。”
他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把银刀,嘴角夹带着邪魅的笑容,他指尖轻轻夹起那把银刀,骨节分明的手指让人有移不开视线的赏心悦目,倘若这不是奕辞的手或许还有人为之着迷,可这是奕辞,无人敢抬头窥视。
"咻"一声银刀飞入了明翠嘴边的船板上,直直插入船板中间。
众人听着这个动静,也看到了那把银刀的位置,奕辞威胁的意味已然很明确。
洛清然低着脑袋,奕辞转身之际便看到了她的模样,心中一顿,用着他方才把玩银刀的手,小心翼翼捧起洛清然低下的脑袋,俯身下去与她对视,声音带着几分谨慎:“ 洛小姐,可是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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