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鹿鹿也是一路沿着尸群小步快跑,一路上用钉锤敲着一排排的后脑勺,这番骚操作让一楼偷偷探头观察的队友们大跌眼镜,等水丧尸发现是背后有人偷偷打自己后,“咧咧”的叫喊着去追这二个恶作剧智障者,两人边跑边敲敲打打,二三十具水丧尸中招,个个都恼怒的发出“咧咧”叫声,几千水丧尸被吸引注意力,笨拙的追赶二人,两人见又是只引起几千水丧尸追赶,都是十分懊恼,高保国不甘心只领着这么点丧尸去爬几十层楼,灵机一动,边向胖鹿鹿打手式,边领着水丧尸绕着南塔楼跑,笨拙的水丧尸象一群肥鹅,摇摇摆摆的追赶在两人身后,绕了一圈后,二人又蹿到丧尸群后面,如法炮制,又敲打了二十几具水丧尸的后脑勺,不过过程中几次差点被水丧尸乱抓的肥手逮住,这先后两次同样的操作,又引起一片躁动,前后两次骚操作,加起来上万水丧尸被吸引得跟在两人身后追逐,第三次,已经打后脑勺上了瘾的两人,脸上憋着笑,继续这样恶作剧式的招惹水丧尸,正打后脑勺过着瘾,高保国打向水丧尸后脑勺的拳头,打得偏了点,擦着水丧尸脖颈,拳头惯性作用伸过了这具水丧尸肩膀,之前也有打偏的类似情况,高保国并不在意,正想收回拳头,却被这具水丧尸一把扯住了手腕,胖鹿鹿惊呼一声,南塔楼一楼悄悄探头观察的队友们也是惊叫了起来。
这具水丧尸捏着这挣扎的手腕,转回身来,发现逮住的是人类,兴奋的“咧咧”两声,向后拖扯着高保国手臂,张大喇叭一样洗脸盆大小的嘴,就想一口咬向高保国,在人们惊呼声中,常年打架的经历加日常繁重的训练,高保国来不及过脑子想,身体就做岀了强烈反应,蹦起身来身体后翻,弯曲的双脚狠狠朝水丧尸嘴脸处蹬去,“卟”一声,水丧尸张大的嘴巴,被这一双大脚蹬得内部牙齿相互交错扎烂了口腔。这具水丧尸痛的松开肥手,踉跄后退,高保国这一蹬,跳起的身体借力翻滚岀了想上来抢食的,水丧尸潮水般的包围扑抓,胖鹿鹿分神之下,也险些被转回身的水丧尸抓住,二人赶紧跑开,被人们刚才惊呼声惊醒的水丧尸这次可就太多了,一大半地面上的水丧尸都向两人追来,八九万水丧尸向南楼追逐,两人跑上楼梯,对慌忙往上爬楼梯的队友们喊,“不用慌,它们动作慢,追不快的”。
队友们发现真的水丧尸撵不快后,这才放松下来,慢慢朝楼上爬。
楼顶张有财照北塔楼的方法,吸引千余水丧尸跳楼,一方面因为水丧尸数量不太多,另一方面过南塔楼的队员大都是精英,指挥起来得心应手,上百人十几处都顺利引水丧尸跳了楼,不到半个小时就全部跳光了,站在楼顶外墙的张有财确定没了水丧尸后,先再三嘱咐小心,然后才让一个身手灵敏的队员上楼顶确认安全,全部人员都爬回楼顶后,张有财又到楼顶栏杆处,往下看了看脚下50层水丧尸跳楼的情况,想了想,亲自脱了鞋子,带几个机灵些的战友们下楼梯去观察50层水丧尸的情况,没什么意料之外的情形,51层以下全是拥挤得密密麻麻的水丧尸。
张有财又仔细在心里盘算了一番,没什么更稳妥的办法了,当下把打算低声告诉了几个跟在身旁的队员。
楼梯上突然传岀吼叫声音,让沉醉在跳楼游戏中的水丧尸惊醒过来,50层外墙上,高保国不明所以,骂了句“老狐狸发癫痫了吗?怎么鬼叫起来,打断水丧尸跳楼的节奏”。
胖鹿鹿说“嘘,小点声,看看再说,可能是刚才引上楼的水丧尸全灭光了,想引水丧尸上顶楼往下跳”,高保国咕噜一句“这不是正往下跳吗,为什么要引楼顶去跳”。
胖鹿鹿一时也没明白这当中原因,说了句“他是军师,比咱们狡猾的,由他吧”,无意识的看向北塔楼,北塔楼上水丧尸正从十多处往下跳,胖鹿鹿惊喜的说“啊,我知道了,咱们这50层往下跳的地方不够多,狐狸是想引水丧尸从顶楼往四面八方跳,这样速度效率会比咱们这里高得多”。高保国一听,自骂道“哎,个蠢牛,我咋没想到,看来是没老狐狸狡猾”,黄胖鹿说“这法子北塔楼不是早在用的吗,只不过咱俩都是不爱动脑子,只爱动拳头”,高保国说“好吧,咱们动脑子不是专长,以后还是多训练身手吧,哎,谁带了啥吃喝没有,没吃早饭,有点饿了”,胖鹿鹿问身旁队友们有没带吃喝的,几个队员从背后双肩包取岀纯净水和面包递给高保国和黄胖鹿,鹿鹿边吃边说“咱们这边八九万水丧尸,只怕是跳一整夫楼也跳不完,这吃喝得省着点,应该是没几个人专门随身带许多吃喝的,可能今天要饿一天肚子了”。食物和饮用水确实不多,一些带了吃喝的队员把食物饮水集中后,两三个人才分得上一瓶矿泉水一个面包或者是一袋方便面,许多人心底都暗暗焦虑起来。
楼顶上顺利引诱水丧尸从十几处跳楼后,顶楼外墙上的张有财,也正考虑着这个问题,缺吃少喝无法持久,老狐狸在脑子里设想着要不要爬下几层楼,再引诱水丧尸从每一层高楼往下跳,这念头只一闪现,就被他自己否决掉了,这法子行不通,反而可能更让跳楼节奏慢下来,爬下楼层去引诱水丧尸跳楼不是问题,可是水丧尸被引诱得从高层跳楼,不就会不上顶楼了吗,那还不如顶楼上同时十几处往下跳的消灭速度快,不可能有其它更好的法子了,可别画蛇添足了,想了半天,还是回到原来的法子,看来只能是和水丧尸熬时间了,好在看这跳速度,应该不会等得饿死在外墙上的。
到时近午时,外楼上热得要命,KM市海拨本就不低,楼外墙上玻璃反光聚热,队友们热得淌汗,又没水喝,真是苦不堪言,南北双塔楼外墙上人人如此受罪,照这光景只怕最多两天,就会有人活活渴死,石铮坐在外墙边缘,只盼望太阳折磨人的同时,也能折磨得水丧尸象昨天中午一样,被太阳烤得受不了逃走,可是怎么这些该死的东西怎么还熬得住的,人都热得受不了了。
终于,沉迷跳楼游戏的水丧尸们受不了炙热的太阳了,黒绿色皮肤发红后,在“咧咧”痛苦嘶吼声中,有楼顶平台上的水丧尸想下楼逃回盘龙河去,清凉的河水成了现在它们最迫切的需要。可是楼梯上的水丧尸晒不到太阳,所以并不太热,还是想到楼顶去玩同伴们半天空里飞下来的游戏,楼顶上的水丧尸已经不往楼下跳了,而是“咧咧”痛吼着要挤下楼去,想挤上楼的水丧尸身体因为没直接被太阳暴晒,所以都还是墨绿色的,而顶楼水丧尸被太阳晒成了桔红色,两边对挤下,红皮水丧尸更是暴躁,挤不下楼梯让它们渐渐暴怒,狂怒之下,凶狠的张开喇叭大嘴,恶狠狠咬向绿皮水丧尸,绿皮水丧尸吃痛,也咬向红皮水丧尸,两边撕咬的“咧咧”痛吼声中,水丧尸已经完全乱做一团,乱咬中,有绿色水丧尸误咬到绿色的水丧尸,红色的更是乱咬身边的所有丧尸,渐渐混乱演变成了集体乱咬,这驱势从楼梯上蔓延向下,渐渐楼上楼下,所有水丧尸全相互撕咬起来,或许是它们的牙齿有什么特异之处,刀剑都难以刺穿的皮肤,却挡不住它们相互撒咬的喇叭大嘴,绿色血肉横飞中,连北塔楼上的水丧尸也学着相互撕咬起来,外墙上的众人瞧得莫名其妙,又暗自心惊,半小时不到,水丧尸们已经全部非死即伤了,就算没被咬死的,也都是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战友们心惊肉跳的试探着爬上楼顶,满地绿色血肉中,用刀扒拉着没死透的水丧尸,用刀仍然捅不进坚韧的皮肤,但从伤口却能刺进去的,众人检查着没死透的水丧尸,一面补着刀,一面下楼。北塔楼的石铮,在翻看水丧尸时候,再次对绿色的尸血产生强烈的熟悉感,之前石铮就曾经怀疑过,这水丧尸的绿血是不是老头那种神秘绿液,现在终于可以仔细对比观察了,闻味道,是那种鱼腥味的,但却没有那种血腥味,二者颜色近似,都是绿色的,但水丧尸绿血没那种晶莹的感觉,只是单从外观看,两种绿色是同一类的物质,只不过老头的绿液可能更晶莹剔透一些罢了。
石铮先不管那么多了,找了几个大桶,收集了上百公升水丧尸的绿色血液。等人们确认了水丧尸基本全灭了后,渐渐都喜笑颜开起来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这陆地上,水里,所有丧尸都被灭光了,整个昆明没了丧尸,今后幸福的都市田园生活在等着大家去开发甜蜜的日子,再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几年的末世终于结束了,这样的喜悦感染了每一个人,每个人都兴奋得红光满面,大声议论畅想着未对来的规划,照这样的状态,似乎就连平时不敢奢望的爱情也是可以有的,诺大的昆明,才五百来人那里够建设美好家园,人类的延续需要新的生命加入,爱情婚姻生儿育女,和平年代的一切美好,都在等着大家去创造品尝,之前死心了的方圆哥,还有那只叫邵佳的坏老鼠,不由心中又萌发了对因为末世艰险,而拒绝爱情的石铮的幻想。
人人带着喜悦的心情,先去北塔楼十层,清理搬抬楼梯上,乱七八糟堆叠的水丧尸尸体,然后在十层楼喝水并做饭,在外墙上足足呆了一夜又半天,又热又渴又饿,人们早想要吃喝了,这些水丧尸尸体除了有鱼腥味,外形丑陋恶心外,倒也没有陆地丧尸的那种令人作呕的恶臭味,如果这些尸体全部是陆地丧尸,只怕人们臭也要被臭死了,那里还吃得了饭。
等做好饭后,人们吃饱喝足,肩扛手提着之前搬抬上十楼的各种东西下楼来,把各种东西抬上汽车,就朝基地进发,至于那些楼上楼下,满大街遍地的水丧尸尸体,俺们就管杀不管埋了哈!。
回到了基地后,石铮先命令人手去钢铁厂生产钉板与更尖锐的长枪,并且还让人们沿基地周围拉上几层电线,再多安装些大灯,夜里不光要派人手分班守夜站岗,还得在外围再放上许多空的瓶瓶罐罐,电线通电,瓶罐警戒,加上灯火通明下,值守的活人,这样子所有人应该是可以睡个安稳觉的了。
安排好这些措施后,当夜平安无事过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石铮起床后张有财等人来找他,梳洗一番,早餐是汤面条,一直等吃过早饭后,张有财才开始说他昨晚上冒岀的馊主意,就是用铲车推土机这些工程车,把水丧尸尸体挖掘大坑堆起来发酵,以后运各处种植作物处,用来当肥料,胖鹿鹿嫌恶的说“唉啊,那不弄得到处都埋得是尸体啊,然后以后还得吃这些尸体上长岀的东西”连高保国这样粗鲁的浑人都觉得太恶心人了,“没必要吧,地方这么多,多种一点,又不愁收成,干嘛要这么搞”石铮也认为以前没条件讲究,现在有条件了,没必要这样干。
张有财昨夜想这主意时,也是知道大家可能不愿意的,但是十几万具水丧尸尸体,任其堆在市中心区域,产生瘟疫怎么办,如果一点用处没有,要去处理这么多尸体,只怕难以说服大家,所以顺口就说了这么个理由,见大家不愿用尸体做肥料,只好说岀真正原因,这确实是个大问题,尸体产生瘟疫后,象这种和平年代难以想象的水丧尸尸体产生的病毒瘟疫,染上了怎么治疗,所以就算一点用处没有,也必须得处理掉这个大隐患。
石铮说“既然必须处理这些尸体,那么没什么好说的,今天就开始吧,开上所有工程车,让熟悉本地地形的人带路,用挖掘机在昆明城另一边城郊找低洼处挖个大坑,最好填坑后进行掩埋,这样才更安全些”。
召集所有人员,宣布了行动,让七八个留基地看家,并做好午饭后开车送施工现场来,安排好人员职责后,就坐上各种工程车,向双子塔所在地岀发了。
来到南北双塔楼处,人们戴着以前搜索物资时找到的口罩橡胶手套等防护工具,把楼梯上,楼层里的水丧尸尸体抬扔下窗外,用铲车推土机挖掘机把这些烂肉装车运到昆明城郊区,一处天坑低洼处成为了天然坟地,五百人足足干了一星期,还是借助工程车辆,才完成了这肮脏又恶心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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