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吴琅人已经到了院外。
门口狗蛋正兴匆匆地抄着一根细竹竿过来,上头被摩挲得油光发亮。
吴琅定睛一看,是杨大宝用过的鱼竿。
狗蛋显然知道:“大个,咱们钓鱼去。”
吴琅接过竹竿,竹竿本身的强度没问题。
可能有问题的是上头的鱼线。
时隔这么些年,不知道还好不好使。
扯住生锈的鱼钩拉了拉,二斤以下的鱼,问题不大。
够用了。
毕竟山下那条河沟宽是宽了点,有鱼也不会太大。
试过鱼线的强度,吴琅就在水缸边沿上,把那绣花针弯成的鱼钩磨了磨。
磨到发亮后,从屋里摸了一小把玉米,带着狗蛋直奔河边。
结果到了河边,狗蛋一个屁蹲,直接坐在了一只青蛙头上。
蛙哥当时就不行了。
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吴琅且先让玉米在盆里用河水泡着。
先把剥了皮的青蛙作饵放下去。
结果刚放下去,鱼漂就动了。
吴琅一把拉上来,是两只大龙虾。
伸手把大龙虾往盆里一丢,继续下钩。
一连钓了十来只龙虾,钓到吴琅都快要放弃了。
终于上了一条鲶鱼,扯着吴琅,不得不跟着它走。
这鲶鱼似乎有点大,起码超过二斤了。
否则吴琅一高大威武的小伙子,不至于被一条鱼牵着走。
还不是怕这鱼线禁不住,切线可就损失大了。
耐着性子溜了十来分钟,吴琅瞅准一个机会,把鲶鱼拖上了岸。
滑溜溜地,趁手一掂,二斤半到三斤的样子。
上了一条鲶鱼后,原本打算收杆的吴琅,忍不住再来一竿。
如此又上了七八只龙虾后,终于又来了一条鲶鱼,二斤左右,被吴琅一杆子抄起。
够吃了,收工回家。
留下两条鲶鱼,十七八只龙虾全都倒掉。
这东西一条蛙腿能钓上半箩筐,等哪天想吃了,再来钓。
回到篱笆院,吴琅先抓点细盐撒在鲶鱼盆里,去去粘液。然后就去隔壁,把井边的那盆鱼给处理了。
狗蛋跟在旁边一眼不眨地看着,大黄也是。
不同的是,狗蛋没得吃,大黄有的吃。
这边七八条半大的小鱼处理干净,那边两条鲶鱼也浸得差不多了。
一并处理好之后。
花寡妇已经把地锅洗干净,锅底烧起来了。
见到吴琅端鱼进来,拍拍手要接过道:“要不我来吧,你忙活半天了。”
吴琅没让:“别,我亲自来。”
不怕花寡妇太受累,就怕花寡妇舍不得放油。
花寡妇讪讪地蹲回去,隔着地锅,翘首以盼。
结果就见吴琅拿起自家的油壶,直接清空。
心疼地她胸脯子一颤一颤地,“哎哟嘞,我地祖宗,用得着这么多油么?”
吴琅转手把油壶交给狗蛋:“去,找颜老师,叫她添满。”
狗蛋一溜烟地跑了,花寡妇拦都拦不住。
无奈地坐回灶前,才发现自己这领口开的,让吴琅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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