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副谄媚的笑容,趴在土坡上仰着头说道,“小的是白波军的人,被官军识破身份,就在前面村打了起来,我们人少,打不过才逃到这里了。”
领头的匈奴人问道,“你们有多少人?官军有多少人?”
“我们原先还有七八十人的,现在能走的动的也就这么多了。”说完我指了指周围那二十来人,继续说道,“还有一部分走不动的安排在前面山坳里,至于官军多少人不好说,反正肯定比我们多。”
“大人,那人我认识,当初我跟他们一起来的,喂,还记得我吗?”我以为那人是在跟我说话,我这啥也不记得的货,害怕一接话就要露馅了,正在纠结时,我身后一人接话道,“兄弟,是你啊,骑上大马了啊,真厉害。”
他俩人在那寒暄时,匈奴人对我们的戒备显然小了许多,带头的匈奴人继续问我道,“你们探子说,今天官军要逃回洛阳城,是真的吗?”
闻言我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指着田地说道,“哪有走的迹象,人和粮食都被他们藏起来了,一大车一大车的粮食往山谷里运,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根本没停过,那么多粮食,上千人吃几年都够了。”
匈奴领头的好奇道,“你怎么知道?”
我拱手一拜的说到,“小人跟医家的人学了点治伤的本事,给官军疗伤的时候听他们说的。他们说假装放消息出去,说要回洛阳,其实是将关隘所有的人藏在山谷里守着粮食,等大人们离开河内后,他们再回去,他们说这是什么调虎离山之计。”
匈奴头领满是不信任的眼神问我道,“你为什么没告知你们神使?”
“我回到村子里才知道神使身份被识破了,我前脚刚进村子,后脚官军就到了,许多没准备的兄弟们被迫就垫了后了。自然,小人也不意外成为殿后的了,多亏兄弟们护着我,要不,我也交代到那里了。”说完我还长叹一口气,整个人都萎靡了几分。
匈奴领头的下马,蹲在官道上看着我们,良久才说道,“包扎的不错,我们也有人伤了,你给他们也包扎下吧。”说罢他指着一处平坦的地示意我们过去。
很快我就又开始干活了,清洗伤口,缝合伤口,他们大部分的人伤都在腿上,马身上也有大大小小不少的伤口,在我缝合伤口的时候,那个马夫感叹道,“兄弟你这治伤的方法怪有意思的,跟缝衣服一样,哎哟哟,轻点轻点。”
我一针穿破他的皮肉,手上动作不停的说道,“跟缝衣服一样,衣服不缝好,口子会越破越大,伤口也一样。”
那匈奴首领见我真会治伤,顿时警戒的神色少了几分,因为这个年代有个会治疗的医生,活下去的概率会大许多。
那首领问我,“会骑马吗?”
我尴尬的笑道,“小人家里贫苦,别说骑马了,摸都没摸过。”说完我羡慕的看了眼那高头大马。
首领闻言哈哈大笑道,“跟着我们吧,我们不缺马,同样也能教你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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