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怎么样?”
“没什么大问题,长官,血已经止住了,只是这箭头不太好处理。”谈话间,墨菲想要去折断面前挺立的箭杆。
“放过我吧,别动它了,就让它待在那不好吗?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泪水带出的鼻涕几乎堵住了我的鼻子,夹杂着哭腔,即使求饶的话我都说的含混不清。
“喝,小子,想当年我的肠子掉出来眼泪都不会掉,不就是屁股中一箭吗,别那么小孩子气,来我帮你。”
“别碰它,谁都可以嘲笑我,唯独你!只有你不行!”
“这...我也没想到这箭威力这么大,我不行,那达达来帮你”
“不行,谁来都不行!”我将身体向船头移动了几分,因为臀部的剧痛,也仅仅只是几分而已。
“哎,别折腾了,等到渡口有了医疗工具再取出来也不迟。”墨菲先生终于被我的坚持打动,暂时不在执着于我屁股里的箭头。
渡过狭窄的河湾,小船驶入了一片宽阔的水域,河面掠过阵阵轻风,泛起的波涛描绘风的形状。
“看那儿!”
在松林与河滩的边界,日光朦胧中,一座古堡矗立在礁石之上。
“村民说的被占据的古堡大概就是那个吧。”魏宁长官说道。
灰白的石头构成了它外围围墙的主要结构,几座尖塔同样被冰雪覆盖,让这样的石头堡垒与环境融为一体,仿佛就是这冰原天然的一部分。
“小先生,还记得那座古堡叫什么吗?”
那时的我还在被剧痛折磨着,因为不想和那些灰袍人有关的一切再扯上关系,我甚至没有起身去亲眼看看那古堡是什么样子,但我是知道的,它的名字是那样特别,我不可能不将它印在我的记忆中。
“白狼堡。”
被松林环绕,永远矗立在凌冬的勒纳河畔,往后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中,我与她纠缠的那座古堡,它叫,白狼堡。
在支流汇入勒拿河之前,夕阳的余晖中,河水倒映渡口摇曳的火光,有星河为伴,岸边的灯光逐渐聚集,此起彼伏的喊叫声在小船靠岸的瞬间达到高潮,簇拥而来的劳工将我们疲惫的身影照亮,像英雄般我被从箭矢遍布的小船中抬出,伏在那块被击穿的盾牌上,我们终于来到这片土地之上。
“放心吧,孩子,我已经找到麻药了。”
墨菲先生打磨着临时的手术刀,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他是探险队中少有的医生之一。
“来,孩子,咬着这个,注意把舌头往后放放缩到里面,要是舌头没了可没法帮你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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