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门口的几人之中一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对着那三个书生说:“我告诉你们几个书呆子,今天怎么说,也得我们先进去,不想吃爷的拳头,都给我闭上嘴。”
其中一个素衣书生一脚踩着台阶,毫不畏惧看着那人,“圣人曰,众生平等,凭什么我们先来要让着你们,粗鄙的武夫!”
接着说了一句让窦穷笑出声的话来,“君何不溺以自照!”
那人被这句话说的有些懵,转头向旁边问道,“他说的什么意思?”
“老大,他说让你撒泡尿照照!他骂你!”
那人听完身旁小弟的话,一脚踢翻书生,骑在他身上就要乱拳砸下,窦穷欺身上前握住了他的拳头。
“你是谁,敢来管小爷的闲事!滚开。”
说完就要挣开窦穷的手,却动弹不得。
“兄台,其实我也是个读书人,能否听在下一句,此事作罢,如果待会监里怪罪下来,大家都讨不了好。”
那华贵公子起身看着窦穷,正要发作的时候,瞥到了窦穷身后的一袭黄衣。
“荀阁主,您怎么来了。”
众小弟看着自己大哥,暗道大哥怎么会对一个女子如此客气?难不成......
“杜公子,这位是我弟弟,可否看在我面子上,今天的事就算了。”
窦穷看着荀宓,满脸疑惑,“宓姐姐,这位是?”
“这位是府台大人的公子杜仓,说起来是连华小姐的表兄。”
窦穷闻言急忙松开手,给了杜仓一个大大的拥抱。
“原来是连华小姐的表兄,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哈哈哈。”
荀宓:“......”
杜仓一脸雾水,“荀阁主,他这是?”
“杜公子有所不知,就在刚刚,国公夫人遇刺,我这弟弟可是拼了小命去救连华小姐呢。”
杜仓闻言说道“什么,竟然有人敢在大街上行刺我姑母,她们俩现在怎么样?”
“放心,刺客已经全部伏诛,两位贵人无事,只是我这弟弟差点被当成刺客被国公夫人抓去帝京了,多亏了连华小姐美言。”
荀宓意味深长看了窦穷一眼。
杜仓听完绕着窦穷走了一圈打量着。
“就这小白脸?他能从刺客手里救人?”
窦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杜兄,在我出手的时候,连华小姐已经把刺客摆平了。”
杜仓托颌点了点头,“也是,连我都打不过那丫头,不过,兄台这番好意我代姑母谢过了,高姓大名?”
窦穷作揖回道“不敢,在下窦穷。”
杜仓拍了拍窦穷的肩膀,“行,我记住你了,从今以后在这附监我罩着你,遇上麻烦提我的名字。”
“杜兄,可否放过这几个人?”
杜仓闻言对着三个书生说道“今天看在窦兄面子上放过你们,以后都把眼睛给我放亮点,看见爷都给我绕着走。”
说完跟窦穷客套几句领着小弟进门去了。
三人过来对窦穷道谢,“多谢兄台,我三人也去报道了。”
窦穷回以一礼。
荀宓站在窦穷身前,帮他理了理衣领,又抚了抚狐裘。
“弟弟,进了附监,切记低调行事,有麻烦传书给我,旬假记得来玲珑阁看看姐姐。”
“放心吧,宓姐姐,我这就进去了,旬假我会回玲珑阁的。”
从一撇手里接过包裹,窦穷踏进了附监的大门。
院内赫然是两支队伍,看见门前刚刚那三位书生,窦穷跑到几人身边,大概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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