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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维克多完全不知道如何操作摩托车,因为这上面没有踏板。他甚至连发动机都启动不了,只能用迷茫的眼神看着雪莉,希望她能来帮忙。

但雪莉有了其他的主意。她让运输员把两辆摩托车放回卡车上,并运到另一个地址。她明白维克多从未骑过摩托车,决定解决这个问题。

他们今天不会游览城市周边,而是去考摩托车驾照。雪莉也很好奇自己能不能顺利通过考试。

他们坐上运输员的卡车,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花这么长时间是因为他们的目的地在城市的郊区。三人下了卡车,卸下两辆摩托车。他们来到一条几百米长的赛道前。赛道入口处有一个小牌子:

“**私人区域。通过我们的专业课程一天内获取驾照!**”

运输员按照雪莉的指示离开了,似乎她预期他们能够拿到驾照。现在,他们只能推着摩托车走向几步之外的教练。

那是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人,黑发中夹杂着白色。他旁边有两辆摩托车,显然是用于教学的。他看到他们带着这么大的摩托车来有些惊讶。他不是最懂摩托车型号,但他知道他们的摩托车太强大,不适合初学者。

“**你们好,我叫杰克逊,今天我将是你们的教练。如果有任何问题,请随时提问。如果没有,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他转向为他们准备的两辆摩托车。

“**你们应该先学习这种型号的摩托车,它们轻巧灵活,非常适合初学者。**”

这是一个合理的建议,但雪莉毫不在意。他们整个下午都要教维克多骑摩托车,她打算骑着这辆摩托车回去。

她觉得直接教维克多如何操作这辆摩托车会更节省时间。于是她用标志性的微笑回答:

“**别担心先生,他学什么都很快。**”

她的乐观可能有些过头了。老人叹了口气,开始给他们讲解。

雪莉其实不需要这些指导,因为她会骑摩托车,尽管没有驾照。但这些信息对维克多来说至关重要。

不幸的是,他完全听不懂教练在说什么。

雪莉告诉教练他的情况,于是他们开始了肢体语言教学。

总而言之,维克多必须在一个下午内,从骑自行车进阶到骑摩托车,跟着一位老人的肢体语言课程学习。

这个计划看起来注定要失败,但维克多表现得相当不错。刚开始每走一步就摔倒一次,但他遇到的最大困难是学会离合器的操作。经过一个下午的摔倒,维克多终于准备好面对真正的道路。

他的摩托车只有两个主要难题。第一个是它强大的动力。如果加速过猛,前轮会离地。第二个问题是它的重量。由于发动机的原因,这辆车比普通摩托车重很多,维克多在停车时经常摔倒。他虽然从未真正受伤,但也从未超过每小时20英里,或者说,以法国人习惯的方式,每小时30公里。

教练不认为维克多真的准备好了,但他相信如果他们小心驾驶,回家应该没有问题。他给他们每人发了一张摩托车驾照,然后骑着自己的摩托车离开了。

现在只剩下这两个年轻人和他们的两辆超级摩托车。维克多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18:30

‘要赶在19点前到酒店会很紧张。’维克多低声嘟囔着,看着雪莉满怀疑虑。

她脸上挂着招牌式的微笑,试图让维克多安心,但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

他有种不安的感觉,觉得她会优先考虑准时到达,而不是遵守限速。作为汽车乘客时,他已经对这种想法很反感,更不用说自己骑摩托车了。他可能缺乏自信,但想到要驾驭这辆容易抬头的摩托车高速行驶,他感到更加不安。

无论如何,维克多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他骑上摩托车,跟在雪莉后面。她遵守限速,直到他们上了环城公路。一旦上了公路,她开始慢慢但坚定地加速。她没有超过每小时150英里,但维克多已经开始跟不上了。

也许如果是在一条直线上,他还能勉强跟上,但教练并没有教他如何在高速下并线。

事实上,教练只教了他如何在每小时20英里的速度下驾驶,所以他表现得相当不错。

“相当不错”的意思是,他还活着,这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吧?

经过他人生中最紧张的几分钟,并且几次险些出事,他们终于离开了环城公路。

维克多不明白为什么,但他在高速行驶中感到一种接近快乐的兴奋感。

‘也许我是个速度狂。’他想着,但很快又自我纠正,‘我不是疯子!是这个女人在试图腐蚀我的心智,把我引向交通规则的黑暗面。但我,维克多,绝不会追随你们的疯狂!’他在心里大喊,摘下头盔交给从台阶上走下来的代客泊车员。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18:55

提前了5分钟。看来完全没必要这么赶。他们本可以以每小时140英里的速度行驶,同样能准时到达。

维克多不再多想,和雪莉一起走进酒店。

他们直接前往餐厅,奥利维亚和那个神秘男人已经在那里等他们了。他们已经点了饮料,似乎在耐心等待。

顾客们似乎用一种颜色奇特的硬币或普通的钱在餐厅里付账,但维克多两样都没有。他已经很满意酒店的款待了,不会强求更多。他们坐在桌旁。当男人早上说他要讨论事情时,维克多以为他会发表演讲或鼓舞士气之类的,但事实并非如此。

整个前半段餐点,男人一言不发,只是让雪莉向奥利维亚讲述他们的摩托车冒险。直到上甜点时,他才开始说话,就像一位小队长一样,给每个人布置任务:

“到了那里,奥利维亚负责我们的安全,雪莉当司机,维克多负责挑选最有价值的物品。奥利维亚,你走在队伍后面,保护我们的后方,并能应对从侧面接近的威胁。我负责携带弹药、补给和我们在里面可能需要的物品。雪莉,你要随时准备在紧急情况下带我们脱险。我做了三把车钥匙的备份,以防万一发生意外,任何人都可以用来逃脱。最后,维克多,你要毫不犹豫地挑选出最有价值的物品。”

‘为什么我感觉他要去打仗?’

这种感觉随着男人的讲话不断增强。

在回答了他们的一些问题后,主要是奥利维亚提出的技术问题,男人祝他们晚安,并要求他们明早8点到餐厅集合。他离开了餐厅,不知去了哪里,而维克多继续吃他的甜点。

明天他们要去见一个叫戴恩的人,获取斯塔滕岛任务的具体地点。通过他们的讨论,维克多还了解到,公司每次有新地点开放时,都会通知成员。感兴趣的人只需前往指定的分部获取地点。通常是“先到先得”的规则,但组建团队的人似乎很有信心,没有人会抢在他们前面拿到这个地方。

也许她在公司里有关系,或者也许维克多想太多了。

晚上,维克多和雪莉聊了很久,她讲述了她的旅行和车库里的各种汽车、摩托车和其他奇怪的东西。他躺在床上,消化着吃得过多的食物,想着一些哲学问题。

‘不如利用这段时间来听听脑海里的声音。好久没听到那悦耳的声音了。’他想着,坐了起来。

‘有人在吗?’他像是要和自己的内心对话。

当然我一直都在!

‘你好吗,小声音?’

我很好,我的宿主,你呢?

‘还行还行。告诉我,小声音,你到底能做什么?’

你只需要大声想“命令”这个词,你就会发现我的所有功能!

维克多大声念出了这个魔法词语,一个全息屏幕出现在他眼前。

‘别人能看到这个吗?’他担心地问。

当然能!不过你不必让这个屏幕出现也能使用我的功能。一旦你知道我能做什么,你只需说出关键词就能获得你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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