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领袖曾经说过,人民群众的力量是无比强大的。
何雨柱将这句话应用到这个小小的四合院中,
可谓是杀鸡焉用牛刀,其效果可谓立竿见影。
在何雨柱的有意引导下,院子里的邻居们都开始动脑筋思考起来。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邻居提供新的线索,
声称中午时分听到许大茂家附近传来一阵鸡叫声,同时还能听到几个孩子的笑声。
接着,又有邻居表示,
下班路过何雨柱提到的那个水泥墩子附近时,看见了一个还未完全熄灭的火堆,
火堆旁倒着一个玻璃瓶,还有几只野狗正围着争夺骨头,因此他多留意了一下。
大家集思广益,提供的线索越来越多,藏在贾张氏怀中的棒梗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看到这一切,何雨柱瞥了一眼秦淮茹一家,只是冷冷一笑。
随后,他又继续引导大家深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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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人提起,说看见贾家的棒梗带着他的俩妹妹在轧钢厂后门那儿狂奔玩耍,
甚至还有人瞥见棒梗手似乎捏着一根鸡骨头。
何雨柱这才再次开口说话,把目光聚焦在秦淮茹一家身,
特别是那个只知道缩在贾张氏怀里头的棒梗,语气冰冷地说:
“这就难怪了。”
“我说今天棒梗为什么会跑到我食堂厨房后面偷酱油呢,
原来,他是顺手牵羊偷了一只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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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抓贼得有赃物作证,捉奸需双人同在现场。
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要想确凿地认定棒梗就是那个偷鸡贼,实际缺乏实实在在的证据。
但这可不是派出所的审讯室,周围的一大群街坊邻居也不是来判案定罪的公安干警。
所以,只要有何雨柱这一句明显带有指向性的感慨作为最终证据,
就足以让所有人都相信,偷鸡的人,肯定就是棒梗和他的两个兄妹。
更何况,何雨柱还补充了一句,冷笑了一下,看向刚才发言的那个中年男子,问道:
“小李哥,你在火堆旁边看到的那个玻璃瓶,是不是一个透明的盐水瓶?”
盐水瓶就是平时说的那种装了生理盐水,输液时用的玻璃瓶子。
在这个时代,人们生病大多是喝点中药了事,
即便去医院看病,带回些五颜六色的西药片已经是顶天了。
输液、挂吊瓶这种事,只有富人才消费得起。
普通人可舍不得花那个冤枉钱。
一开始小李哥描述情况时,并未特别留意玻璃瓶的款式。
经何雨柱一提醒,他低下头仔细思索起来。
幸好他在下班的路看到了这个异常情况,到现在也不过才三两个小时,
于是他在记忆中迅速找到了那个玻璃瓶的确切模样,
抬头看着何雨柱,惊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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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还真是!”
“柱子,你怎么知道的?”
何雨柱并未立即回应小李哥的问题,
而是意味深长地望向许大茂那边,眼神中的意思一目了然。
许大茂也没有辜负何雨柱的期望。
他全程听得清清楚楚。
何雨柱和小李哥之间的对话,让他很快领悟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毕竟,中午棒梗偷酱油的时候,许大茂也在现场知情。
因此,许大茂立刻从凳子跳了起来,几步跨到场中央,
直指秦淮茹一家,愤怒地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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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你可真会教儿子啊!教子无方说的就是你吧!”
“偷我的鸡?”
“老子真是瞎了眼,中午竟然还想着为他说情开脱!”
“你早该料到了吧!”许大茂气得咬牙切齿地说,
“难怪刚才在何雨柱家,你说话总是话中有话,想把偷鸡的嫌疑往他头扣。”
“原来真是嫁祸于人,贼喊捉贼啊!”
之前在何雨柱家里,对于何雨柱突如其来的言论,许大茂并没太深入思考。
但现在,真相已经摆在眼前,在许大茂心中,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很多联想。
他感觉自己像个傻瓜,被秦淮茹像猴子一样戏弄欺骗。
积蓄已久的愤怒和怨恨再也无法抑制,一下子爆发出来,
全场的目光也因此转向了秦淮茹一家五口。
此时,已经有超过一半的邻居认为棒梗就是那个偷鸡贼,
并且笃定秦淮茹早就清楚棒梗偷鸡的事情。
何雨柱看到局势对他有利,立刻选择在此刻再次开口,慢悠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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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棒梗去工厂食堂偷酱油的时候,手里拿的可是个透明的盐水瓶。”
仅仅一句话,但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消除了所有的疑惑!
他们终于明白许大茂为何突然发火。
因为此时,事情的真相已经被彻底摊开在大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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