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火旺心情复杂,既欢喜又忧虑,对于自己通过身心的巨大痛苦唤出的那个存在,他实在了解得太少太少了。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它这么做是为了让我更轻易地自我伤害吗?”李火旺思索了半天,只想到这个可能。
就像俗话说的,虱子多了不怕痒,债务多了也不觉得愁,在丹阳子和自己的病情面前,眼前的这一切只能算是小麻烦罢了。
“看样子明天我的伤势就能恢复得七七八八了,今天我们再在这里休息一天,明天我们就回去。”李火旺对白灵淼说道。
白灵淼似乎有话想说,但最终只是点头答应。
听说可以回家了,其他人都开始往马车上搬运物品,几乎是将整个院子翻了个底朝天,连两只会生蛋的老母鸡都没放过,也被放上了马车。
当晚饭时间再度来临,李火旺解开纱布,发现伤口基本已经痊愈了。
“还好,付出这么多总归是有回报的。”对于这种莫名获得的新能力,李火旺还算满意,至少以后他不太容易死去。
李火旺再次走进大厅坐下准备吃饭,餐桌上摆的都是些农家小菜,全都来自吴家村的田地。
虽然都是素食,但由于使用了猪油炒制,所以味道还是相当不错。
李火旺夹起一片萝卜咬了一口,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饭是谁做的?怎么还是这么咸?”
他对食物口味虽不算挑剔,但终究不是畜生。
此时,一名面色苍白的小道士起身,“李师兄……是我……”
一旁的白灵淼接过李火旺筷子上的萝卜尝了一口,“李师兄,这萝卜并不咸啊,刚好合适呢。”
“没那么咸?”李火旺疑惑地又夹起一片萝卜尝了一口,依然感觉很咸。
“罢了,那就这样吃吧。”咸一点就咸一点,反正更能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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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火旺端着一杯茶慢慢地品尝,并非他特别爱喝茶,而是晚餐吃得实在太咸了。
他用茶盖拂去漂浮在水面的茶沫,轻轻一吸,口中满是浓厚的苦涩。
“早就应该猜到,吴村长家里一定存了好茶。”李火旺啐了一口,放下茶杯,转身走向自己的卧房。
昨晚因恶梦未能好好休息,今天一定要尽早入睡,以便明天赶路时储备体力。
行走在通向卧房的路上,李火旺脑中并未停止思考,想起了昨晚那个恶梦以及那两块玉佩。
“下次幻觉再来的时候,我要不要尝试带走些什么?”这个问题,李火旺并未过多纠结。
“试试吧!不过不是带玉佩,而是带走那些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东西,像是输液瓶或是手套之类的。”
“假如我带不过来,那就证明那边的世界是虚假的,我也没有必要眷恋。但如果我能成功地带过来……”
思考中的李火旺不知不觉来到了卧房门口。
房门被推开时发出“嘎吱”声响,然而室内的一切却打断了他的思绪。
桌子上红蜡烛摇曳,墙壁上贴着大红双喜,红枕头、红被子,一切皆是红色,甚至坐在床边的白灵淼头上也戴着红盖头。
看着眼前的一切,李火旺的心跳瞬间加速。在这屋内的红色与外面黑夜的交汇之处,他停下了脚步,脸上显露出一丝挣扎。
李火旺深知自己一旦迈步走进去意味着什么,这不仅仅意味着他将拥有一个妻子,同时也承载着重重的责任和诺言。
犹豫了几秒钟,李火旺深深吸了一口气,毅然迈步走入房间,并反手将门关上。
随后,他走到新娘子面前开口问道:“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也很清楚。你真的愿意嫁给一个疯子吗?”
“嗯……”一双纤细的小手轻轻握住李火旺手掌上有些硬茧的地方。
“李师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无论未来遇到什么困难,我都愿意和你共度一生。”
白灵淼的声音依旧柔和,但却透露出平日里少见的决心。
对方都已经如此表态,李火旺若是再犹豫下去就显得不够男子汉了。他伸出手想去揭开红盖头,却被新娘忸怩地躲闪开来。“李师兄……这种事情……人家害羞……你能先把灯吹灭吗?”
李火旺转身走到桌边挥动衣袖,红色蜡烛渐渐熄灭。
当晚,两人缠绵于新房之内,李火旺这才领悟了一个道理:为何人们常说女人如水。
两个时辰之后,漆黑的新房内,李火旺重重地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他轻轻地抚摸着伏在自己胸前少女的秀发,回味着刚才那份奇异的感受。
“相公~”一声“相公”的呼唤让李火旺全身颤抖起来。“你还是叫我李师兄吧,我不习惯这个名字。”
好的,以下是白话文的仿写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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