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青也没解释太多，只笑了笑。
“是自己想去，支援国家建设嘛。”
陈雪茹却是一脸狐疑地看着他，突然有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感觉。
“哟，你还有这种觉悟呢？以前怎么没看出来，那你去塞罕坝了，你妹妹怎么办？”
不等程天青说话，程欣抢着回道：“我跟我哥一块去。”
“这样啊。”
陈雪茹点了点头，莫名有些失落，没再多说什么。
程天青在店里坐了一会就准备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叮嘱道：
“你一定要试试我调制的护肤品，如果好用的话，可以推给圈子里的其他朋友，还有后院那人你别一个人去接触，等我回来再处理。”
“好啊，那可说定了，我等你。”
陈雪茹把人送到店门口，还招呼店员拿了一条高档丝巾送给程欣。
出手确实大方。
离开丝绸店，程天青也没急着回家，径直往小酒馆的方向去了。
路察觉到程欣不太对劲。
“小欣，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没有啊，我就是觉得你对雪茹姐真好，还特意给她研制护肤品。”
知道这丫头是因为这事有意见，程天青没好气在她脑门敲了一下。
程欣有些吃痛喊了一声，下意识用手摸着脑门，撅着嘴说道：“哥，你就知道欺负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实话告诉你吧，那些护肤品本就是给你研制的，塞罕坝那边气候差，跟四九城肯定没法比，之所以来这一趟，是想让她帮着宣传，你没听过一句话么，女人的钱永远是最好赚的。”
“这玩意如果能成规模，将来就算塞罕坝的粮食基地建不起来，也不愁没有其他经济来源。”
得知程天青的计划，程欣还嘴硬地嘟囔道：“歪理真多。”
心里却是喜眉梢，笼罩在头顶的乌云也消散了。
两人很快到了小酒馆。
情况跟陈雪茹之前说的一样，门前的确很冷清。
程欣有些疑惑，歪着脑袋询问：“哥，这小酒馆什么情况，往年这个时候，人不挺多的么。”
程天青摇摇头也没解释，径直走了进去。
里面只有一位客人，身宽体胖的。
这人是牛爷，小酒馆的常客。
见程天青自顾自走到柜台前，他侧目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古怪。
蔡全无正好搬着一坛子酒走过来，瞧见两人，脸色立马沉了下去。
语气不善道：“你们过来干嘛？”
蔡全无看着比原剧要年轻不少，不过大眼袋这会就有了。
他现在是小酒馆的帮工。
之前就是一扛大个儿的，还会出去跑三轮车，基本没有什么固定工作。
在得到老板娘的赏识后，开始在店里搬酒，打杂。
按理说小酒馆现在生意惨淡，一多半是因为陈建庆的缘故。
现在人都死了，蔡全无不该把账算在了程天青的头。
但外面风言风语。
有不少人传是程天青把人给害了。
蔡全无这才没有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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