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咧嘴一笑,十分灿烂,像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但二代们带上了滤镜,感受不到这份温暖,甚至觉得有些恐怖。
陈昭见此计不成,便再生一计:
“诸位,某打的是刘从德,你们怕什么?难道你们和刘从德是一类人吗?”
这句话有效多了。
在场的各位哪个不是身世显贵、品行优良的主?
刘从德那个败类,开封衙内的耻辱怎能和他们相提并论?
现场的气氛一下就放松下来,众人虽不至于热情地对待陈昭,但看向他的眼神也没了之前的警惕。
“有效果!”陈昭趁热打铁,说道:“王兄,你说的那個投壶,我很感兴趣,带我去试试吧!”
陈昭现在还算不上王雍的好兄弟,但他很对王雍的胃口,也愿见陈昭和这群二代搞好关系,说道:
“那好,大伙们跟我来吧,看看陈宫使有几分实力!”
众人簇拥着陈昭到了投壶地点。
那里已经有人在玩了。
投壶并没有陈昭想象的那么简单,不是一个人站在那儿,把箭丢进壶里就行了。
除了参与者,参与投壶活动的还有主持者一人、具体指挥者一人、乐工一人。
还得统筹计数,得分高者获胜。
投壶的人只要投中,围观的人就会发出一道道喝彩声!
正常人都在看别人投壶,而陈昭却盯着投壶用的壶目不转睛。
那壶做得十分精巧,约40厘米高,口径8厘米,腹高17厘米,容量5升,壶口两边还镶着两只空心的壶耳。
陈昭心里思索着:“能不能让孙员外烧个青花瓷的投壶出来?感觉挺赚钱的!”
看过一会儿,心里有了主意,便和大伙一起看着人家投壶去了。
想和人家打成一片的最好方式就是加入到他们的活动当去!
陈昭看着感觉不是很难,不就是把箭丢进壶中吗?我上我也行!
手有些痒痒了。
待那人投完,陈昭走上前,说道:“诸位,这投壶我没玩过几次,若有不当之处,请多多包涵!”
众人起哄道:“陈兄,给咱们开开眼吧!”
陈昭伸手去拿箭矢,打算一展雄风,却被王雍拦住。
陈昭不解,王雍笑着说道:“陈兄,玩这投壶,得三请三辞啊!”
随后王雍跟陈昭解释起这“三请三辞”的含义。
陈昭了然,心里腹诽道:“这规矩就是麻烦。”
但还是照做。
王雍说道:““我准备了一只破壶、一捆坏箭,咱们玩投壶好不好?”
陈昭说道:“您已经备好那么一大桌酒菜了,怎么好意思再让您受累陪我们投壶呢?”
王雍继续邀请:“不受累,不受累,大伙就别推辞了!”
陈昭还得继续推辞:“还是算了吧,我们心里真过意不去。”
王雍坚持邀请。
这时候陈昭才得装出一副恭敬不如从命的样子,接受王雍的邀请。
如此,陈昭才接过八支箭矢,准备投壶。
众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陈昭的身上。
陈昭并没感受到压力,成为事件的焦点,对他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
现在陈昭已经举起箭矢,他在干什么?
他闭上了眼睛!
他在调整呼吸,他要丢了吗?
他丢了!
箭矢在空中抛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
能中吗?我想是能中的!
箭中啦!?...
“彩!”众人下意识地为陈昭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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