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粪是不可能挑粪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挑粪。
不是说嫌弃挑粪。
是真的屈才。
陈琦这么想也没错。
富有一身医学,为何不在这片土地上,为人民服务,关键是呆在卫生室里,也能记个整工,那不比放牛强。
治疗靠银针,药物山里寻。
说的就是赤脚医生的真实写照。
1968年夏天,上海《文汇报》刊载了一篇《从“赤脚医生”的成长看医学教育革命的方向》文章,同年第三期《红旗》杂志和9月14日出版的《人民X报》都全文转载,也就是在这篇文章中,第一次把农村半医半农的卫生员,正式称为“赤脚医生”,伟大领袖在当天的《人民X报》上,批示“赤脚医生就是好”。
陈琦一脸认真,“我正式向林大队长您提出申请,我要担任生产队卫生员一职。”
听此,台下的社员们都笑不成声。
一旁的江珊给他一个白眼,无奈叹息,陈琦同志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他不长大,怎么跟他一起并肩,为广阔的农村土地,出大力,流大汗。
林大队长稍有不屑,“陈琦同志,不就让你挑个粪,你怎么这么不乐意呢?”
“我们队里多少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为了建设广阔的农村,不怕苦不怕累,请愿挑大粪。”
“我也很想参与挑大粪,可我们队里不能没有卫生员,医疗可是我们强有力的劳动保障。”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陈琦有理有据。
社员们也认为他言之有理,频频点头
林大队长不由自主发出两声“嗯嗯”,内心也赞同陈琦说的,但又有个疑问,不得不问。
所谓地可以乱种,病不能乱看,赤脚医生不是只会赤脚下地种田,关键要懂些医生的活。
这说的是,不够专业和一窍不通,是两码事。
“可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在学校没学过医。”
“你确定你会看病?”
陈琦灵光一现,“我自学的。”
“自学?”
“没错!”
“自学什么?”
“妇科。”
队长瞪大眼睛,“什么科?”
“我懂看女人的病。”
社员们听后,哈哈大笑。
一旁的江珊脸色绯红,陈琦今天是怎么了,以往是幼稚了点,但是今天怎么没羞没躁的。
他该不会是放牛的时候,脑门被牛蹄子踢了吧。
江珊真是这么想陈琦的。
林大队长好笑又好气,“你这不是胡闹吗?”
“你一个大男人,你看什么妇科。”
“我是给人看妇科,不是我看妇科。”
陈琦说的很认真,社员们笑得也很认真。
现在是农闲的时候,大家都没什么事做,分红也分了,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图个热闹也无妨。
对于陈琦说的,大家都一致认为,口说无凭。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不就知道了。
社员们都纷纷建议,把陈琦拉出来溜溜,找个生病的社员,让他给治治病。
这也就正合了陈琦的意。
林大队长的爱人张大婶,甘愿做陈琦走向成功的垫脚石,自告奋勇上台,要陈琦给她诊病。
见张大婶上台来,林大队长一声呵斥,“你别跟着瞎闹,快下去。”
“我确实有不舒服的地方。”
“哪里?”
“你不是也知道。”
林大队长顿时哑口无言。
张大婶两个娃的中年妇女,常年在田里劳作,肤色被晒得发黄,但是不难看出,她还是风韵犹存,体态丰腴,就是那种很有肉感的舒服。
“陈医生,麻烦你给我看看病。”
社员们听到“陈医生”这三个字,笑得见牙不见眼,毕竟大家从头到尾,都把陈琦当笑料来消费。
陈琦的职业道德精神一下子起来,态度端正,“你哪里不舒服?”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