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妙生脸蛋醉红躺在床上,下午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一直被人灌酒,其他的都被他给当了,只有少数人的逃不过,结果就喝成这样了。
他屈膝上床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老婆醒醒,洗了澡再睡!”
妙生一拳挥了过来:“别吵……我,睡觉!”
路允之将她的拳头握在掌心吻了吻,随后翻身下床将她抱起走进浴室放到浴缸里。浴缸的莲蓬头可以扯的很长,他将开关打开妙生就坚持不住呕进了浴缸,他只好将浴缸清理干净再次将她抱进浴缸。
第二天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不用想,肯定是他的杰作。
两人在岛上玩了几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民宿里度过,妙生每天睡到日上三竿,下楼吃饭都不好意思见人,路允之只好给她带到房间里,下午手牵着手去海边赶海,每次说不上满载而归也是小有成就。
五一假期匆匆结束,两人不得不回去上班。
苏幻这几天过的浑浑噩噩,就算父亲的病好了许多她也没有多开心,直到听说她心心念念的路医生回来了,脸上才露出久违的笑容,苏母见了还以为女儿中邪了。
洗衣服的时候听到两个护士在讨论路医生休假回来了,她急匆匆端着脸盆回到病房放下就去找路允之,路允之正在大办公室给同事们分喜糖,这时候苏幻进来了。
程淼说着恭喜,抓了把糖打开一个送进嘴里,看见苏幻进来了:“找我?”
苏幻像是屏蔽了他的话,只是将目光放在那个背对着她的男人,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她知道他脸上一定洋溢着幸福的笑,在场的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红色的礼袋,向他说着恭喜,那抹红色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双眼,也刺痛了她的心。
“这是在做什么呢?”苏幻控制着自己,捏着嗓子:“这么开心?”
要是现在有面镜子她就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了,这些医生只有程淼是苏幻父亲的主治医生,和她比较熟,其他的还以为这女人和以前一样是路允之的一个普通追求者。
路允之手里拿着袋子转过身去,看见苏幻抓了把糖给她:“吃糖吗?我的喜糖。”
这四个字像一张无形的手朝苏幻脸上无情的拍来,其他医生也不好意思再看热闹都离开了,程淼看气氛不对,忙上前去拉住苏幻:“我要去查房了,你赶紧回去看看你父亲。”
“我不回去。”她一把将程淼推开,程淼被措手不及的推到门外,回过头无奈的看着路允之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路允之摇了摇头安慰他,让他去查房,程淼走了之后,苏幻嘴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你走了好多天,我每天都在想你,怕你在外面出了什么事,现在可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我知道是我的一些行为给你造成了些错觉,是我的错,但你出去问问,我和你之间的接触是最少的,你也看到了我结婚了,最近举行了婚礼,其实在过了年初七那天我已经和我太太领证了,抱歉在无形中伤害了你,这不是我的本意,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先幸福。”路允之毫不动容拒绝了她,并走过去站在门旁请她出去:“我马上要上班了 你在这里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苏幻眼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喉咙震动,发出一阵狂笑:“你说是我的错觉,那你为什么要安慰我,为什么我找你的时候你会耐着性子,告诉我父亲的病情怎么样,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是不是被那个女人蒙骗了,她不是个好人,你被她骗了。”
“住口!”路允之厉声打断她,侮辱他可以绝不能侮辱他的妙生:“你说的那个人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们已经认识很多年了,你上次看到的是个误会,那个男人是她的助理,我没有被任何人蒙骗,现在你也清楚了,可以走了。”
“不可能,你们明明是去年就认识了,怎么可能认识好多年,你骗我,你就是想让我对你死心,你骗我!”
路允之从来没见过这么油盐不进的女人,他被她不知深浅的话气的胸前起伏:“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我结婚了!”
苏幻愣住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没错她早就知道路医生结了婚,可是她觉得这场婚姻不算什么,明明都是病人家属,凭什么那个女人可以和路医生在一起,她却不行,她不信命。
“是,我早就知道了。”苏幻现在就像被什么东西附体,“可那又怎样,我喜欢你,我又有什么错!”
“你没错,错的是我。”路允之冷声道:“也许我不应该尝试着改变自己和病人亲近。”应该和病人以及病人家属保持距离,应该做一个无情的治病机器。
这场对话在苏母的打断下告终,苏幻肿着一双眼回了病房,路上苏母揪着心问是不是她父亲的病有变化,苏幻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
刚才的情景不断在苏幻脑海里回荡,路允之说的话都变成无形的刀子刺着她的心,每天都在对她进行凌迟的酷刑,她睡觉前在想,睡梦梦见,吃饭时在想,每时每刻,她发现自己就像个笑话,一直在自欺欺人,也许她真的该放弃了。
路允之给妙生发消息说晚上要回老宅一趟,不能去接她了,妙生只去过一次老宅,那是是崔览的产业,路允之和他的关系不好不差,也算是继父子的相处模式,所以他回去的时间并不多,结婚后也只回过一次。
因为她被绑架的事路允之不放心让她一个人下班,可偏偏贺久成也有事脱不身,他又不放心,妙生早就觉得这样做麻烦了,安慰他说会让小张送她回家,路允之这才放心。
刚发完消息小张在外面敲响了门。
“请进。”妙生放下手机:“什么事?”
小张搓了搓手不好意思道:“老板,我女朋友前几天出差了。她说刚下飞机让我去接她,所以……”
“所以……你想提早下班。”
她其实就是匡路允之,压根没打算让小张送她,看了眼时间深明大义道:“行了,你走吧!”
小张如临大赦:“感谢老板,祝你幸福,越长越美!”
“少贫嘴,赶紧走吧你!”
小张出去关上了门,跟小闵打了招呼哼着歌下班离开。
到了五月,白昼越来越长,等到妙生下班的时候,太阳仍卧在西山。
岑希在楼下依着车抽烟,看见她关门出来向她招手。
“你怎么来的?”她跑下去问道:“是我老公让你来的?”
岑希抖了抖烟灰:“他哪有那么大的面子,是我自己要来找你的。”
他来找她,妙生真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别废话了,我们先去吃饭!”岑希招呼她上车,妙生打开副驾的门坐了上去。
屁股刚粘座,一个长条似的东西硌着她的屁股,拿起来是一条口红。
“这是什么!”她将口红递给岑希瞧:“你交女朋友了?哪的人?长什么样?有照片吗?”
岑希不耐烦咂嘴道:“你查户口啊!我跟你说你别跟妈说。”
“停,你别说了,我知道了,还是原来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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