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来说在人生的这趟旅程中,身边发生的事就像是旅途中的风景,有的平淡、有的难忘、有的似曾相识,随着成长相似的风景也会有不同的感受,但更多的风景最终还是会被遗忘。
初三那年正赶上澳门回归,这次学校没有举办活动,也没有做回归倒计时的牌子,电视上关于澳门回归的文艺节目好像也没有那么多,不像97年那阵满大街都在放着'东方之珠'。
也可能是21世纪的到来更加让人兴奋,反而冲淡了澳门回归给予我们这些个体的感受。特别是我这样的学生群体,在那个时期会觉得我们才是真正跨世纪的一代人,二十一世纪是属于我们的。
就在全社会等待着迎接澳门回归,烦恼着千年虫病毒,期待着进入千禧年的时候,99年一件举国震惊的事也深深的影响了我。
5月,以美国为首的北约部队轰炸了南联盟DSG,造成人员伤亡。全国上下群情激愤,虽然平州市没有美国DSG和美国企业,平州市的高中学生也举行了YXSW活动,表达对北越军队粗暴、野蛮行为的抗议。
但这件事是对大人们好像没有什么影响。而当我在电视上看到的这一幕幕,让我同样感到了愤慨,学生们愤怒的呐喊,也喊出了我的心声,更是让我对战争产生了极度的厌恶。
我感到人类社会的科技已经随着时间在不停的进步,但所谓的文明却在原地踏步,有一些标榜着正义与和平的群体,用文明这个虚假的外衣,掩饰着弱肉强食这个原始的规则,用鲜血和生命来换取利益。在强大的机器面前,人类个体显得更为虚弱和渺小。科技的进步给人类带来的更多的可能却是灾难。
反对战争应该是我们作为人类不容置疑的行为,这也让我更加体会到了摇滚对于‘爱与和平’的呼声是多么的深刻。就像lennon-Imagine中唱到的那样
‘Imagihere‘s no heaven
It’s easy if you try
No hell below us
Above us only sky
Imagine all the people
Living for today
Imagihere‘s no tries
It isn’t hard to do
Nothing to kill or die for’
是的,我们不需要战争,我们更不需要谁为谁而牺牲。虽然我作为渺小的个体无法改变什么,但是我和千千万万希望和平的人站在一起,我能深深的感受到他们的苦难。
我在这样不断疑惑,不断地思考,不断寻找答案中,一天天的成长。我也对学习有了厌烦的情绪,就像侯超所说的那样,学校的教育是在磨平我们的棱角,让我们更圆滑、更事故、甚至更麻木。对于我关心的和感受到的,我愤怒的,我惋惜的,我希望的除了侯超,没有人会理解我。
“兄弟,我们有缘再见啦,我妈妈要接我去南方生活了。”临近中考的前夕,侯超突然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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