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宁赶紧松开了手，退后两步，跟程默隔开了社交距离。
程默的表情倒是自然如初。
“你贪污受贿、挪用公款，职场性骚扰，以及两起涉嫌诱奸案件的证据，我都已经搜集好了，证人也都找好了。我现在已经报了警，也已经让法务部准备对你提起诉讼。”程万里说，一挥手，保安们便半拖半架地把已经瘫软、目光呆滞的吴副总给拖走了。
处理完吴副总，程万里又恢复了笑呵呵的模样，对楚小宁说：“姑娘，你先去休息室休息一下，我有话跟程默说。”
“好。”楚小宁说着看了一眼程默，程默对她点了点头。
一位面带亲和笑容的女孩子，带着楚小宁离开往休息室走。
看着所有人都在视线范围内消失了，程万里才对程默说：“千年的铁树，终于开了花了？！”
“你把所有的人都支走，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程默沉着脸就要往外走，“无聊。”
“着什么急，警察一会儿才能来。”程万里揽住程默的肩膀，把程默给拦住了。
程万里个子很高，视觉上，看着比程默还要高一厘米左右，搭住程默的肩膀十分轻松。
“姑娘不错，相貌跟我儿子般配，还有个性，我儿子的眼光就是好。”程万里神情很是骄傲，“什么时候带回家吃饭，给你妈也看看。”
程默甩开程万里的胳膊，“她只是我的助理。”
说完便大步流星走了。
程万里看着程默的背影挑了挑眉，声音不大不小地说了句，“臭小子还不好意思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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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没有直接去楚小宁等他的休息室，而是先去一楼的便利店买了几包卫生巾。
楚小宁一个人坐在休息室里刷着手机，看起来情绪并没有受什么影响。
听到有人进来，楚小宁抬起了头，“程总。”
程默点点头走进来，“你没事吧？！”
楚小宁站起身，往程默那边迎了两步，“我没事程总，你放心，我可不是脆皮的。况且，那个老流氓根本就没碰到我，还被我给打了一顿，气也出了。”
程默点点头，“那就好。”说着把塑料袋递了过去。
楚小宁接过来，拿着看了看，塑料袋是透明的，里面是几包不同品牌的日用卫生巾。
“我不知道你平时用哪个牌子，就把超市里的每一种都买了。”程默解释说。
“程总就是这么提进来的？！”楚小宁看着泰然自若的程默问。
“不然呢？！”程默反问。
楚小宁竖起拇指给程默手动点了个赞，“我有随身携带的习惯，不过还是要谢谢程总。”
楚小宁的包虽然能装，但撑得爆满的样子会很丑，便也拎在手里。
为了做会议记录，楚小宁还带了笔记本电脑。
程默脱掉西装外套，递给楚小宁，顺手把楚小宁手里的笔记本电脑包和装着卫生巾的塑料袋，还有背在肩上的包都拿了过去。
“啊。”收到卫生巾，拿着程默的西装外套，楚小宁明白了过来，“很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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