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来岁,一副儒雅打扮的男子,站了起来,躬了躬身子,说:“吾乃文轩阁阁主赵伟,自从先帝殁后,吾阁的经史子集毫无进展,无人誊抄,无人修缮,更是无人编纂了,哎!无俸禄、无收入,都去富庶人家代笔、私塾或是上街代写书信了,这是文人的悲哀啊!”
说完,还老泪纵横,啼哭不已。
无奈,温揽月只得安慰道:“赵阁主,你的难处,我已知晓,保证优先给你安排。”
赵伟抹了抹眼泪、鼻涕,说:“吾也理解公主……”马上又更正地说道:“哦,楼主的难处,可吾等真的是山穷水尽了。”
温揽月点了点头说:“我完全理解,等我了解完后,会给大家一个方案的,赵阁主请先坐。”
赵伟落座后。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站起来说道:“我是文汇阁阁主马超,我们阁现在人才是日渐凋零,之前的同事们都散落在各个友邦国家,一些都潜伏下去,成了友邦子民了,可近来,好像消息愈加频繁了……”马超开始有点闪烁其词。
温揽月点了点头,算是心里有数了,让事后再说。
这时,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站起来介绍说:“我是文心阁的苏青,我阁负责收集情报,有熙春楼、莳花苑、逍遥门、茶艺馆等场所,每个场所也都实现了盈利,可随时供楼主安排。”
温揽月一听,马上眼前一亮,忙问:“可有账册?”
赵伟拍了拍手,这时,刚才那位书生装扮的年轻人抱着一个箱子走了过来,介绍说:“我是听风楼的副楼主,流纹阁的掌柜林远之,苏阁主的账册都在这里。”
温揽月不禁高兴地说:“很好。”随手拿过一本翻了一下,眼睛都快笑成一条缝了,真的是瞌睡了遇到枕头——求之不得。
温揽月接着说:“那大家什么时候把自己阁需要多少银两的预算交给我,回头就给大家安排。”
话音刚落,大家纷纷拿出了自己的预算清单,温揽月不禁在心里低呼道:“好家伙,看来都是有备而来的。”
接过来一看,随即就傻眼了,要的数目都不少啊,分钱是没问题,但分了后又会很快面临没钱的问题。
心里开始嘀咕开了:“我堂堂的金融博士,难道只是个过路财神?银两过一下我的手就得都分给大家了?不行不行,使不得,使不得,我要让钱生钱,否则就永远都是文心阁救其它的阁,文心阁帮其它的阁了,这种循环会无穷无尽的。”
思及此,温揽月开口道:“我看大家的这个预算清单,至少应该是半年或是一年的预算吧。”
师父说:“月儿,听风楼的预算都是三年的预算,车马慢,运送一年的预算会比较耗时耗力的,所以先帝们一直都是沿用三年的预算。”
温揽月一听三年的预算,那更不行了,这些钱不但流通不起来,保管也费人、费时、费力。
于是,温揽月说:“既然如此,那这次就先安排大家一年的预算,其余的我盖听风楼的私印,给大家合约契书吧。”
话音刚落,阁主们就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还是太年轻,没有经过事,随意更改惯例。”
“合约契书能当钱花吗?”
“拿合约契书来取银子或送银子,一次的费用成三次的费用了,不是更不划算吗?”
“还是太年轻,做事情欠考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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